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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三天,点滴终于撤了。
虽然身体还有些虚,骨头缝里透着酸软,但至少脑子清醒,手脚也听使唤了。
刚能下地活动,外公的声音就在脑海里响了起来,“小子,身子骨利索点了?打算啥时候跟那陈丫头把事儿办了?”
我正喝着水,差点呛着,在心里没好气的回他,“办啥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您老别瞎掺和!”
“啧,还嘴硬?”外公有些兴奋的说,“都怀上了,还不赶紧的?我这当曾外公的,得给我曾孙子准备点好东西!可惜老头子离得太远了,不然我托梦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外公!”我头皮都麻了,赶紧打断他,“您可千万别!这事儿我自己处理,您别添乱!”
“行行行,你小子脸皮薄。”
外公嘿嘿笑了两声,总算正经了点,“说正事,趁着能动弹了,赶紧把那‘傩面’拿出来练练,光压着可不行,得会用,试着戴戴看,演演那对儿小鬼。”
我心里有点发怵。
那面具给我的感觉,就像揣着两块千年寒冰,但外公说得对,既然都悬着这一行了,那多一分本事就多一分活命的指望。
在院子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那张血红色的孩童面具。冰
冷的触感瞬间顺着指尖蔓延,仿佛能冻僵血液。
面具上那扭曲分裂的表情,即使在光线下也显得诡异莫名。
我定了定神,回想外公的教导。
演“野仲游光”,首先要模仿它们的情绪——极致的悲恸与狂喜交织,毫无征兆的转换。
我努力调动情绪,试图让自己一会儿陷入绝望的哭泣,一会儿又爆发出癫狂的大笑,但效果很生硬,像个蹩脚的戏子。
接着是动作。
它们是疫鬼,常以孩童形态出现,动作应该带着孩童的扭曲怪异。
我试着弓起背,缩着肩膀,模仿小孩蹒跚的姿态,手指做出抓挠的动作。
就在我尝试将自己的意念、情绪、动作与面具的气息勾连时,一股阴冷粘稠的气息猛地从面具中涌出,顺着手臂急速蔓延全身。
皮肤表面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更可怕的是,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多了两股冰冷怨毒的意识,它们并不清晰,却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着我的神经,试图争夺对身体的控制权。
同时,一股令人极其不适的灰黑色气息,从我周身毛孔里丝丝缕缕地冒了出来。
是煞气。
“稳住心神!别让它们反客为主!”
外公的声音及时拉回我的意识,“用你的‘势’压回去!记住,是你戴它,不是它戴你!”
我猛咬了下舌尖,剧痛让精神瞬间集中。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神荼那凶煞威严的形象,一股无形的“镇压”意念狠狠撞向体内那两股冰冷的存在。
呜咽般的哀鸣在意识边缘响起,随即被强行压制下去,那股试图控制我身体的阴冷感也随之消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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