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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仙和山神,完全是两码事,山神是直接被赋予神位去统治一方山脉的,只要是山上的事儿它都能管一管,它的力量来源于山脉本身,它根本就不需要顾及那么多规则。”
如果说家仙是带着镣铐跳舞的舞者,那山神就是脱缰的野马,它的力量,它的自由度,都远超家仙。
崔三爷听完我的解释,越发皱着眉,“听着就邪门,我宁愿再多来两只狐仙,也不想跟山神对上。”
陈把头一直沉默着,此刻也抬起头,“所以咱们现在连那狐仙的身份都摸不准了?那不就彻底卡在这儿了?”
他说的没错,如果连对手的身份都无法确定,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
我看着帐篷顶,外面的风雪声似乎更加清晰了,我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也没那么复杂。”
我伸出手,指了指金牙之前拿出来的那个吊坠和长命锁,“咱们不是有那胡仙和胡顺的遗物吗?把这些东西给那狐狸瞧一瞧,它要是真跟这些土匪有关系,那它肯定会有反应。”
杨金山沉吟片刻,才缓缓点头:“也没别的法子了,但不管它是不是山神,只要能确定跟这些土匪有关系就算条线索。”
崔三爷也搓着手,“那就这么办!明儿一早就去那铁索桥边,把那狐狸给引出来!”
陈把头没说话,只是默默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讲实话,其实我心里也觉得不是很好,我得斟酌好语句,不能把那只狐仙彻底激怒。
第二天一早,天色依旧昏沉,风虽然小了很多,但雪花还是鹅毛般大小,眼前整个都是一片银白。
我们顶着风雪朝着铁索桥的方向走去。
崔三爷把我从雪地里拉出来,朝着周围喊着,“都精神着点,咱们今天可是要请‘神’的,怠慢不得。”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铁索桥边。
“我先试试。”我转头对崔三爷他们说。
崔三爷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后退几步,给我留出足够的空间。
首先,我想要确定那只黑狐,到底是不是真是外公故事里的山神。
我站在岩石前,掏出一枚钢镚,双手合十握在手里。
请山神不需要一个很麻烦的过程,有香火就烧,没有的话手里捏个福钱,然后直接喊就行。
“大兴安岭的山神,晚辈刘天青,有事相求!”
我喊的很大声,铁索桥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回应,我等了片刻,再次开口,声音提高了几分:“山神大人,晚辈知道您在此处,还请现身一见!”
桥的另一头,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铁索桥被吹得叮当乱响的声音。
金牙小声嘀咕着,“看来是不想搭理咱们啊。”
我只是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洪亮,“山神大人,晚辈此番前来,是想给您送一份故人的线索!这份线索,是关于胡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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