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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按上黑白的琴键,舒扬的音符缓缓地倾泻。
一曲结束,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站在聚光灯下,优雅致谢。
抬头的瞬间,我与梦中的裴青寂四目相对,后者眼神微动,转身缓缓离去。
后台。
我刚准备将手中的药片放进嘴里,突然的头痛让我有一瞬间眩晕感,手中的药片掉落在地摊上。
我以为这次又会有什么新的记忆,但这次却只是心痛。
长久而压抑的心痛。
小助理端着安神茶走进来时,慌张地将我扶到沙发上。
看到地上散落的药粒,眼神担忧地看着我:
“要不然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摆摆手:
“送我回家。”
在躺回柔软的大床上时,头痛的感觉终于缓解。
思绪也随之活泛起来。
十八岁的我有一段时间确实喜欢过裴青寂。
我是出名的钢琴才女,他是公认的小提琴天才。
我们的名字时常被同学和老师们放在一起提及。
在听说裴青寂准备向我告白时,我一直在偷偷期待。
直到看到他在音乐教室里,温柔又耐心地手把手教一个学妹拉小提琴。
心中的欢喜和期待瞬间相识被浇了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捕风捉影的事,我本就不敢期待,更不该浪费时间去期待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想明白后。
我向学校申请了出国深造名额,决然离开。
而那以后,我和裴青寂像是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集。
想着过去,正准备入睡的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莫名感觉,鬼使神差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
“知意,我是裴青寂。”
6
我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语气带上礼貌的疏离: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裴青寂似乎是有些踟蹰开口:
“知意,老师让我问问你,这周末的同学会,你会来吗?”
我下意识想要拒绝,却被他的话打断:
“楚老师说想你了,她生了重病,怕是”
我刚刚平静的新再次被揪了起来。
当初出国的名额只有一个,是楚老师费心费力,帮我从另一个出国镀金的公子哥手里抢来的。
为此,她在学校被一路打压,从前途无量的主任变成了管理体育器材的库管。
出国后,每年我都会给她打电话保平安。
后来回了国,我几次提出见面都被她拒绝了。
没想到
“好,时间地点发我,我会准时去的。”
虽然会和裴青寂见面,但想到楚老师,心中的这点芥蒂可以暂时放下。
而且,我也想搞清楚,裴青寂是否也会做和我一样的梦呢?
周末,刚到餐厅,就听到同学们开始起哄:
“快看!是我们的许大才女来啦!”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知意现在可是全球有名的钢琴家。”
室友走来,一把将我拉入她们的包围圈,一通嘘寒问暖加八卦。
我笑着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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