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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浩南?”宁莞挑了挑眉,对这个名字并不意外。她没理大个儿,走到还在满地打滚、痛苦揉眼的瘦猴和疤脸面前,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块皱巴巴、湿漉漉、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比茅坑还冲十倍恶臭的布团。
“唔…好戏还没完呢!”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拈着那布团,脸上却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看二位叫得这么辛苦,嗓子都哑了,本姑娘请你们吃点‘润喉糖’!”
在瘦猴和疤脸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宁莞眼疾手快,“啪”、“啪”两下,精准地将那两块散发着恐怖恶臭的布团,狠狠塞进了两人的嘴里!!
“呕——!!!”
瘦猴和疤脸瞬间眼珠暴突,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生理性呕吐感混合着布团上那无法形容的恶臭,直冲天灵盖!他们想吐,布团堵着;想叫,布团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闷哼,身体剧烈抽搐,眼泪狂飙,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升天!
旁边跪着的大个儿和刚挣扎着爬起来的矮胖子,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那难以言喻的恐怖恶臭,看着瘦猴和疤脸那生不如死的惨状,胃里也是一阵翻腾,脸色惨白如纸,看向宁莞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如同在看地狱里爬出来的小修罗!
“现在,”宁莞拍了拍小手,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走到唯一还“清醒”着的大个儿和矮胖子面前,大眼睛弯弯的,笑容甜美得能腻死人,声音更是清脆悦耳,“可以好好跟姑奶奶聊聊,那个男阮浩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她顿了顿,小手又摸向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布袋,里面似乎装着某种粉末,袋口还特意系了个蝴蝶结。
“要是不想说,”她眨巴着大眼睛,语气天真无邪,“我这里还有特制的‘痒痒粉’,据说撒在裤裆里,那滋味,啧啧,能让人痒得恨不得把皮都挠下来哦!你们谁想先试试?”
矮胖子和大个儿浑身一颤,目光惊恐地聚焦在那小布袋上,又看看旁边还在“呜呜”挣扎、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瘦猴和疤脸,最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彻底的崩溃。
“我说!姑奶奶!我全说!”矮胖子第一个扛不住,带着哭腔喊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阮浩南!是城东那个开绸缎庄的阮浩南!他…他靠着他老丈人起家的软饭男!”
大个儿也连忙抢着补充,生怕说慢了:“对对对!就是他!他…他最近迷上了万花楼的头牌郭勤勤,那郭勤勤看上了您这栋木楼的位置,想盘下来开什么绣坊还是脂粉铺子!阮浩南为了讨那狐狸精欢心,就…就花钱雇我们来装鬼吓唬您!想把您吓跑,他好低价把这楼弄到手!他…他还说您就一个小丫头片子,随便吓吓就尿裤子了…呜呜呜…姑奶奶饶命啊!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蠢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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