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珊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终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我答应殿下便是。”
裴昀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
“嗯,甚好。不过孤得提醒你一句,父皇已将东厂交由孤管理,你知道东厂的探子无孔不入吧?”
宁珊月恨道:“太子殿下难道还想监视我不成?”
裴昀语声磁沉而优雅,慢条斯理的道:
“孤对你又没兴趣,监视你做什么?
孤只管你有没有兑现承诺,稍有违反,你宁家当日所做之事,必掀开在朝野,株连你们宁氏九族。”
宁珊月半垂下眉眼:“我自应了你,必会遵守。”
反正也只会忍耐一个月,等秦郁楼的父亲调离帝京去北境任职,她便自由了。
她不信裴昀还能去北境的家中,看她与秦郁楼的床笫之事。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裴昀真的会这么算了吗?
裴昀漆黑深邃的眼神定在她身上,看着她凝白的玉颈:“方才你咬了孤,孤现在要咬回来。”
宁珊月将手臂递了过去:“咬吧。”
裴昀一手打开她的手臂:“孤才不会碰这些粗糙的地方。”
他慵懒的眼神看向她那樱红色,柔软蜜甜的唇,俯身凑了过去。
宁珊月站在门前没有动手推他,也没有躲开。
只是在裴昀要贴至她唇时,她那满是屈辱不敢言的泪从眼眶里没能忍住的滚落了出来。
她不必反抗,毕竟宁家的脖子都攥在裴昀手里了。
裴昀见那泪滴挂在她下巴上,身子一顿,遂将身子收了回去:“孤记着,下次来讨。”
她两眼转动着,并不想在裴昀面前落泪,她觉得很丢脸。
可是,新婚之夜,夫君被太子拦在外边,她在里面受辱,如何忍得了这泪。
裴昀无意识的伸手想去抹掉她那挂在下巴上的泪珠,动作做到一半便收住了:
“擦干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将地上的酒杯捡起来放好。”
宁珊月照做,后而将红盖头重新蒙盖,端庄规矩的坐在了床边。
裴昀大手一推,将房门打开,夏日晚风燥热的扑面而来。
方才似笑非笑的神色在脸上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肃穆与阴沉。
秦郁楼看见太子衣衫整齐,容色阴沉的从自己的洞房里出来,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了下去,瞬间觉得方才是自己多想了。
连忙弯着腰走了过来:“太子殿下,小臣有劳太子殿下亲自送礼了,前庭略备薄酒,殿下可前往一饮。”
裴昀侧首,淡淡打量他一眼,从头到脚来回几次,眼神愈加清冷:“等你下次大婚时,孤再来饮。”
说话,便离开了秦府。
秦郁楼挠了挠自己的头,自顾自的说着,语气有些埋怨:
“太子殿下可真会讲话,我这第一次成婚当晚呢,怎么就说到下一次成婚时了。”
他嘟囔了一句后便转身推门而入,抬眼,又换上一脸喜庆,满心欢喜的道:
“抱歉娘子,夫君让你久等了,为夫这就来与娘子行完最后这周公之礼。”
宁珊月的心猛的一紧,遭了遭了,她这得怎么躲过去呢?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