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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渊搂住了傅昭宁的肩膀,将她身子一转,拥着她回马车。
“就是你说的看了会辣眼睛的脏东西。走,信搜到了,回马车上看看写的什么。”
萧澜渊带着她回到前面的马车。
傅晋琛和安年目光才从他们的背影上收了回来。
“安大人反应挺快。”傅晋琛看了看安年。
“傅爷也是。”安年说。
傅晋琛想说,那是我女儿,我紧张很正常。但安大人你——
安年已经看向了青一,“是不是劳烦你给这家伙找身衣服穿上?”
这人还不能死,总不能这么裹着毯子拎着走吧?
“我这就去拿。”青一说。
青一去找了身衣服过来,动作相当粗鲁地给伯姬套上了。谁能知道啊,他竟然有一天要给一个辣眼睛的男人穿衣服。
青一好忧伤,青一不敢说。
傅昭宁已经重新上了自己马车,看着萧澜渊跟上来之后把车帘掩得严严实实,突然就笑出声来。
“你是把伯姬的衣裳都撕了吗?”
本来萧澜渊不觉得自己这事有什么奇怪的,傅晋琛说他都搜不到信在哪里之后,他就有些猜测,所以才会一出手就把对方衣服切了。
但是现在被傅昭宁这么问出来,他就莫名地觉得自己都脏了。
隽王都想洗手了。
“等我一下。”
他又跃下马车,让人拿了水囊过来,洗了三遍手,这才作罢。
傅昭宁在马车里也能听到他在做什么,忍不住又笑得双肩抖动。
萧澜渊还有这么一面呢。
就觉得有些好笑。
“信在哪里找到的?”等他又上了马车,她问了一句。
伯姬该不会真的把信藏在了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吧?
“手臂上的伤疤里。”萧澜渊说。
“真伤?”
“嗯,真伤,划开见血。”
傅昭宁抽了口气,“对自己可真狠得下心啊。”
她看到了他手里的信,伸手要来接,“快看看写的什么。”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信纸,萧澜渊已经避开了她。
“你别碰到,眼睛看就行了。”
他都嫌弃,根本就不愿意让她的手碰到这信纸。
傅昭宁自己本来是无所谓的,但看到他这么在意紧张的样子,就缩回了手,“好,你拿着,我不碰。”
还是听他的吧。反正她也不喜欢碰到这种藏在人家伤疤里的东西。怎么想得出来的,都有味道了吧。
傅晋琛也过来了,“信我能看吗?”
傅昭宁询问地看向萧澜渊,他点点头。
“上来吧。”
傅晋琛上了马车,看到萧澜渊拿着信,傅昭宁则是双手都收在身侧,没碰到信纸,不由得看了萧澜渊一眼。
这么看来,他是对这个女婿很满意,从细节就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把昭宁放在了心尖上,处处都想要护着她。
傅晋琛觉得很欣慰。
“写的什么?是写给小飞的吗?”
傅昭宁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信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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