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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需要默默跟着张晨就行了,张晨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这就足够了。
一路上,张晨也不多话,就默默的开着车。
主要是他现在正在担心爷爷的伤势。
电话里虽然他母亲刘芸芳说,爷爷被打伤了,但具体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却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母亲刘芸芳说话很急,感觉像是很严重的样子。
所以,张晨就有些担心,不知道家里爷爷情况究竟如何了。
先去看了再说。
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后,张晨便到了老家泰石乡,昌里村。
在路上,张晨已经问过了,爷爷现在正在泰石乡的乡卫生所里输液。
所以,张晨便将车开到了乡卫生所里。
进去之后,在一个病房中,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爷爷。
另外,父母,奶奶,还有二叔,以及几个亲戚都在。
张晨进去之后,立即走到床边问道:“爷爷,你没事吧,伤的怎么样。”
爷爷估计是受伤的原因,脸色惨白,眼睛微闭着,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刘芸芳道:“你爷爷伤到胫骨了,估计说话困难,你就别问他了。”
“大夫说了,虽然伤的倒并不是很重,但是,因为你爷爷年纪大了,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很危险的。”
“如果运气差点,要掉命也有可能。”
张晨点了点头,道:“妈,我爷爷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你说他是被打伤的,他这么大年纪,谁会把他打伤。”
“还不就是村支书的儿子,谢辉,除了他,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打人。”
村支书的儿子?
张晨皱眉,道:“村支书的儿子,为什么要打我爷爷,他想干什么。”
刘芸芳道:“你二叔一直都在村里,和你爷爷奶奶在一起,让他给你说吧。”
病床前还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是张晨的二叔,张有德。
“二叔,到底怎么回事。”
张晨看向张有德。
张有德叹了口气,道:“还不是那块地的原因,我们家不是在河坝旁边有块地吗,大概有两亩左右,村支书的儿子谢辉,创办了一家药材公司,承包了很多土地,想要种一种药材,我们的那块地,他也想要一起承包过去。”
“不过,你爷爷并不想将那块地,承包给谢辉,一来,土地如果种植药材的话,会影响土地质量,来年种的农作物,收成会减少。”
“二来,谢辉给的价钱实在太低,基本就相当于白送给他种,所以,你爷爷就不愿意将土地承包出去。”
“那谢辉几次上门,都被你爷爷给拒绝了,而这次,谢辉又来了,在商量承包土地的时候,与你爷爷发生了冲突,随后,他手下的人,就将你爷爷给打伤了。”
“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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