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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妍站在赌桌背后,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极长,红唇轻抿着香烟,眼角描出一抹讥诮。
七年前,她是夏州最干净的千金,谈笑间,企业高层唯唯诺诺。
如今,她在灯红酒绿里洗牌收钱,为鬼王下注。
她曾以为自己死在那场火里,后来才知道,死的是阎妍这个名字,活下来的是债。
她的债,不止是亡父留下的遗稿与谜题,不止是那条被江家盖章的清算命令。
而是那一场温柔、那一个少年、一句:“我若不愿,又怎么会来。”
他真的来了。
可是他不是来救她的,他是来告解的。
阎妍笑了,红唇挑起一抹凉薄:“江泽鉴,你倒也有趣,亲口来认罪,是怕我找错人,还是怕我放过你?”
她掐灭烟头,眼神愈发冷静:
“一场局,该是全员上桌。”
这夜,她将鬼牌放回牌堆中央,亲自洗牌,一边轻声道:
“玫瑰有刺,我早该让你们全都流血。”
司家、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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