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电话里的男人说他女友死了，可中介说两年前他就被枪决了。我租下凶宅那晚，黑色座机凌晨准时响起。张健在电话里哭着说想见韩春燕，而我分明看见猫眼外站着穿牛仔外套的长发女人——她后颈的刀口还在渗血。中介赵爽发来短信警告我快逃，可手机信号突然中断的瞬间，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凌晨三点，我亲手砸碎了那台黑色电话——听筒里流出的不是电流声，是混着香灰的黑水。直到我在猫眼里看见赵爽的脸——那张两年前就该死在车轮下的脸，正贴着门缝对我笑：“开门啊，当年韩春燕就是这么替我挡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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