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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掌拍在案上,“放肆!当朝皇子争抢婢女,成何体统?”
太子却伏跪不起,“父皇,三弟今日为个婢女置两位王妃于不顾,儿臣身为储君,不得不柬!”
皇帝冷目扫过赵晏有意无意护着的女子,“晏儿,宠妾灭妻尚且声名有损,即便是救命之恩,她终究是奴婢。”
赵晏却忽然打开袖袋,一枚泛着幽蓝的毒箭头“当啷”砸在金石砖上,“端午当日射来的毒箭险些要了儿臣性命,无亲无故的奴婢尚能舍命相护,骨肉相连的兄长却一心想斩草除根。”
箭尖在地上原地转了几转,德喜白眉微颤,见皇帝朝他摆手,拂尘一扫,禁军立时将满殿宾客请出庭院。
二皇子咳嗽着被宫人扶上步撵,四皇子临出门前回眸,嘴角抽搐地看着宫人掩上殿门。
贤妃娇唤了声“陛下”,却还是被皇帝皱着眉挥退。
太和殿内转眼只剩五人,皇帝拍案怒喝,“呈上来!”
德喜拾起箭头的手倏地一抖,箭尖上刻着的“元”字,分明是太子私印。
皇帝就着德喜的手斜睨一眼,顿时雷霆震怒,将青玉镇纸重重砸在太子面前,“逆子!你竟敢残害兄弟?”
太子双膝跪行后退,龙纹常服不慎刮上金石地砖,竟“刺啦”一声撕裂。他仰头时下颌颤抖,喉结不停滚动,“儿臣冤枉!这东西…这东西定是伪造!”
“伪造?”赵晏踱步上前,“臣弟府中尚有两根,根根刻着储君私印,皇兄可要臣弟命人前去取来?”
“不!”太子豁然起身,丹凤眼慌乱扫过德喜手上的箭尖,连手都在颤抖,“我根本没在箭尖上刻私印!我......”
话刚出口,他猛然顿住,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洇湿蟠龙纹领口。
德喜还端着的手再抖,赶忙将头又垂低两分。
“好个没刻私印!”皇帝勃然怒极,眼中怒火如巨浪般汹涌,“你倒十分清楚这箭尖该是什么模样!”
太子立在原地惊惶无措,拇指长的箭头被砸来脚边,他凝目细看,箭尖上刻着的“元”字明显大了一圈,根本不是出自东宫。
“赵晏!你竟敢构陷我!”太子双目猩红,嘶吼着扑向赵晏,双手却在刚要触及他衣角时突然被拂尘缠住。
德喜擒着拂尘把手,弓着身子劝,“殿下莫要一错再错啊。”
太子猛然回首望向皇帝,却见那双龙目已凝满冰霜,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儿臣一时糊涂…”
大颗泪滴滚滚砸向地面,捶胸顿足再无一丝储君模样。
太子一认错,皇帝反而于心不忍,他冷冷扫一眼还立在原地的赵晏,心头尽是不满。
太子纵然禽兽之行,可毕竟是储君,他不该当着百官女眷的面公然揭发。
“德喜。”皇帝沉声吩咐,“封了东宫,让太子闭门思过。”
随即不悦地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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