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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我给他们个小官儿当,手把手教,立功后朝廷有御赐牌匾赏下来。
商户变官,这是多少商人内心期许已久的事情。”
朝廷牌匾还不简单,她让公主裴乐瑶想想办法,问题应该不大。
宁易一拍手:
“好主意啊,这些人有钱又有人脉,就是缺名誉,缺荣光。大人这主意真好,我全给找来!”
宁珊月将自己埋在横云县半年,埋头苦干,还没时间去南陵城看看裴昀,她想着是不是该去看看了?
蓉蓉拿着算盘兴高采烈的算着:
“大人,那些二世祖混账是混账,但资源人脉没的说。
您让他们一人管百户,有了收成让这些二世祖运走买卖,成熟快的果子蔬菜,还有一些牲畜,全都给拉走卖完了。
现在百姓得了好,二世祖得了朝廷名誉,匪患又没了,百姓们现在都夸您是真的父母官呢!”
宁珊月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东西:
“是啊,做人父母官,就如同做人父母。
得思考百姓们吃什么穿什么,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后边的事情都简单了。”
蓉蓉将算盘放下,问道:“那您这是要去哪儿?”
宁珊月将包袱都背在了身上,身边只会带宁易一个人去:
“我要去南陵城一些日子,不在的日子,几位师爷会处理政务。
我都交代好了,近来是夏日,事情也少,不会有什么问题。”
蓉蓉揪了揪眉头:
“现在外面对王爷的风言风语也是有的,都不大好听。
也不知道王爷整日在南陵城做些什么,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吗?”
宁珊月摇摇头,胸口有些闷闷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难过,一直都很难过,走不出来。”
宁易急匆匆的走进来,将造了好些时候的人皮面具拿了来:
“大人,人皮面具很是难得,已经做好了。您戴好,咱们出发了。”
宁珊月接过人皮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又道:
“他从小到大就很优秀,也没经受过多少挫折。
再好的苗子,在成长时也有虫害蝗灾,天干雨多,总是要历经风雨的。
我此番前去,给他遮挡一些风雨,怕他被彻底吹倒了。
得让他尽快回过神来,能自己走出来。”
宁易背上了宁珊月这几个月来整理的《南疆政务解》,命秀才写成了话本子,全都要带到南陵城的那座酒楼里去。
这座当归酒楼,是为裴昀一个人开的,只是他一次都没来过。
小松子将最近裴昀的近况都说了说。
平南王并不去花楼买醉,也不去秦楼楚馆听曲,也不外出交友,只跟那只老虎玩儿。
一整日的不说话,不理政务,说看见折子恶心。
宁珊月更为担心了,怕他心里将来真的恢复不了了。
按照宁珊月的吩咐,请了一位大师做了一张人皮面具,
这人皮面具是按照她本来的样子雕刻了四五分像,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
她不能用自己的本来面貌去见他,可是自己的存在,才会是最快将裴昀目光吸引过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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