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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幼渔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解决了个人问题,感觉好了一些。
她想到自己生病的时候,多喝水多排毒,身体把毒素代谢出去就好了,可能自己今晚中的招,也是这么个道理。
脑子里混乱地想着自救的办法,身体却已经像拉满的弓,什么时候射出这一箭,她自己也难以控制了。
就这么来到了外面的干区洗手台前,弯腰掬起一捧冷水,本来是想洗脸的她,直接捧起来就喝。
凉凉的,好痛快,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于是又掬起一捧水......
司徒寒本来就担心她,一直站在洗手间门口往里看着。
她从洗手间里一出来,到了干区,这个半开放区域,司徒寒便已站在了门口等她。
因此司徒寒清楚地看到,她疯了似的喝冷水。
他当即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怎么喝这种水!”
江幼渔目光迷离地看着司徒寒,“小叔,我好渴,好热......”
她带着哭腔,求助地望着他,一边说,一边撕扯自己的领口。
司徒寒看着她,是真的担心了。
“发烧了吗?还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不舒服?”
司徒寒因为担心,一边说,一边慌乱地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
幼渔则双手攥拳,似乎在努力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同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里都是眼泪,眼神却涣散飘忽,一会儿看他的嘴巴,一会儿看他喉结,一会儿又盯上了他胸前的扣子还是什么的......
正在司徒寒感觉这丫头不正常的时候,她像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身体。
司徒寒呆愣了两秒:“幼幼?”
她不回应。
“江幼渔。”他直呼她全名,想唤醒她。
幼渔闷闷地说:“你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你确定在这?”
两人正站在女洗手间的干区,这可不是个方便拥抱的地方。
她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就跟瘾君子的瘾上来之后,跟人说,只要一点点就好。
幼渔是糊涂的,司徒寒却清醒得很。
虽然不知道幼渔遇到了什么事情,是病了中毒了,还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但他也在一点点地被这个滚烫的身体暖得燥热起来。
“丫头,你这是又逼我犯罪呢啊......”他不大和适宜地讲了个笑话。
幼渔却提起脸来,目光软软地望着他。
她什么也没说,倒像一种应允。
司徒寒知道幼渔不对劲,却不想弄清这背后的原因,只当她真的崇拜又爱慕他。
“我们换个地方?”他嗓音暗哑地问道。
幼渔全然不管接下来会怎样,盲目地点头。
司徒寒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有最后一点点理智在,问怀里的姑娘:“想清楚了?”
江幼渔并不糊涂,她只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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