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话音落下,孙谦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沈燃和薛念摆了摆手,匆匆走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顿时就只剩下了沈燃和薛念两个人。
薛念坐在桌案旁边自斟自饮。
沈燃看着他,似笑非笑:“之前你不是还打算靠着选秀的机会混进南疆的皇宫去,怎么这回又变卦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薛念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轻笑了一声道:“陛下别看这孙谦装的似模似样,好像事事都为我们着想一样。实际上不知道揣着什么坏心思等着算计我们呢。依臣看来,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省得处处被他掣肘。”
沈燃微微扬眉,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原来子期是害怕了?”
“害怕倒也不至于。”
听出沈燃语气里的玩味和戏谑,薛念轻轻勾了勾唇,半真半假的道:“如果他们看中的是我那倒无所谓,大不了我收个媳妇儿回去,可要是陛下不小心被人家勾了魂,那到时候我妹妹该怎么办?所以我必须替我妹妹看好你。”
他微微附身,凑到沈燃耳边,意味深长的道:“沈星辞……这辈子其他人你想都不要再想了。”
垂落的几缕碎发被青年温热的气息拂动,颊边传来一阵酥酥痒痒的触感。
沈燃微微侧头,在烛火跃动的光芒里看向他:“这话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我看你不如直接改姓司马吧,也挺应景。”
“好端端的改成司马干什么?”
“就算真要改姓,那也是陛下赐我一个国姓,以表荣耀。”
薛念哈哈一笑。
他提起酒壶给沈燃倒了杯酒,目光中含着淡而隐约的侵略性与攻击性:“您说是不是……陛下?”
沈燃没有说话。
“陛下”两个字谁都可以喊,他自然也听数不清的人喊过,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薛念嘴里喊出来就总是有那么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像是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这本来应该代表着地位和威严的两个字也莫名变得有些羞耻。
越喊越有损威严。
沈燃皱了皱眉,沉思着连喝了好几杯酒。南疆的酒比大周烈,几杯下肚眼角就泛了浅浅淡淡的红,在烛火的光晕中变成了让人心猿意马的诱惑。
偏偏惹事的人毫无察觉,无辜的很。
蓦地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眩晕,薛念目光闪了闪。
漆黑浓密的长睫微颤,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桌上的酒杯,垂眸看着酒面上泛起的些许涟漪,深深吸了一口气。
沈燃正喝酒,并未察觉此时的异常。
感觉薛念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回过头,目光落在对方通红的脸上时不由得一怔。
薛念酒量极好,即使喝多了也不容易上脸。沈燃半开玩笑似的道:“不是发烧了吧?脸这么红?”
话音落下,十分坦然的伸出手,探了探薛念的额头。
额头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刹那间缓解了燥热。薛念一下子扣住了他手腕。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