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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点头,“我们和王爷想得一样,只要找到这个假扮王妃的女人,就能帮王妃洗清嫌疑。”
南宫丞道,“把那群小乞丐带回大理寺,好生给他们吃喝,再让他们陪画师把那个女人的模样画出来,你们就照着画找。”
“是!”
阿朗赵烈正欲离去,白晚舟把赵烈叫住,“赵将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烈吸了吸鼻涕,又清了清嗓子,这才操着浓重的鼻音道,“属下还好。”
白晚舟忽的想起什么,“你头可疼?”
赵烈舔舔干裂的唇,“头倒是真有点疼,嗓子也不太舒服,昏昏沉沉的。不过不碍事,我能帮王妃找出那女人。”
白晚舟咽口口水,“你别着急走,找人的事就交给阿朗,我给你量一下体温。”
说着,她便到后头拿出体温计,又带了几个口罩出来,给白秦苍和南宫丞都扔了一个,自己也戴上,才走到赵烈身边,“把这个夹到腋窝下,五分钟……半柱香的时间再拿出来给我。现在把你嘴巴张大我看看。”
赵烈是见过白晚舟戴口罩的,那时候她是面对天花病人……心顿时沉了沉,“王妃,我是得了什么重病吗?”
白晚舟摇头,只“啊”了一声,示意他张嘴。
赵烈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不肯,南宫丞便吩咐道,“王妃叫你张嘴你就张嘴,多大的人了还讳疾忌医。”
赵烈只得张开嘴巴,白晚舟端了盏烛台一照,道,“嗓子红肿成这样,你不难受吗?”
赵烈揉了揉喉结,呜呜浓浓道,“难受……但是属下能忍。”
白晚舟哭笑不得,又等了一会拿出体温计,“四十度七!你是铁人吗,这还能忍!”
听她这么说,南宫丞便伸手摸了摸赵烈的额头,烫得手立刻就缩回来了,“妈呀,赵烈,你搞什么鬼,病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赵烈的心越来越沉,“属下也就是昨晚才开始觉得有些发冷,前几天也就打了几个喷嚏而已,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王妃,属下是什么病?天、天花吗?”
白晚舟微微一愣,“天花?哪来的天花?”
赵烈怕传染他们,往后退了两步才指指他们的口罩,“您之前去胡街给那些天花病人治病的时候,就戴着这个。”
白晚舟反应过来,合着这厮以为自己得天花啦,忍俊不禁道,“口罩对任何呼吸道传染疾病都有防治效果,放心,你只是流感而已。嗯,就是风寒!”
阿朗听说赵烈生病,也一直没走,这会听说只是风寒,松口气道,“风寒啊,有王妃在不要紧,楠儿那么瘦弱的小身板都扛过来了,你壮的像头牛,肯定没事,好生养着吧,事儿有我呢!”
说着就迈脚走了。
赵烈还云里雾里的,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好好地就得了风寒?我也没接近楠儿啊。应该没事的,我这就回我自己住处,省得把病气过到府里。”
南宫丞也怕他传染给白晚舟,便道,“也好,回头本王派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去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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