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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到床边,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我不在,有没有乖乖听话?”
白晚舟双手勾住他脖子,“没有听话,勾搭了十八个野汉子。”
男人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头,“那我接下来的任务倒是挺重,要从十八个汉子手里把你抢回来。”
白晚舟噗嗤一声笑了,“我哥怎么样?裴驭怎么样?”
“白兄很好,他主动留下守疆,裴驭倒是有些不妙,伤得很重,亏得他自幼习武内力深厚,暂且也无生命危险,我把他带回来了。”
南宫丞吻了吻她樱桃红的唇瓣,月余未见,却好像隔了世纪那么长。
白晚舟松口气,“那我明日去看看他。”
南宫丞苦笑,“怕是等不到明日,你现在就要跟我往淮王府走一趟。”
“你不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白晚舟顿时有些紧张。
南宫丞摇头,“不是他,是小宛国君。”
白晚舟瞪大眼睛,“小宛国君?那老疯子怎么了?”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一行二三十人的刺客,目标直指小宛国君,他受了重伤,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南宫丞目露忧色,“这事决不能传出去一点风声,小宛暂时休战,就是忌惮着国君在我们手里,若让他们知道国君命在旦夕,肯定会疯狂反击。”
“皇上知道这事吗?”
“把你带过去之后我便要进宫禀报。”
“知道刺客是什么人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南宫丞沉眸,“但赵烈从一个死掉的刺客身上找到这个。”
那是一块沉木腰牌,牌子上是一个“庆”字。
“又是庆王!”白晚舟脱口而出。
南宫丞深吸一口气,“暂时不好下定论,你把外衣穿上,我们先过去吧。”
小宛国君伤得很重,两剑几乎刺穿腹部,幸亏没有伤到内脏,也亏得他常年习武体壮如牛,一般人漫说像他这样年逾古稀的老叟,就是年轻人也未必扛得住。
“在哪里遇刺的?他昏迷多久了?”白晚舟手脚不停整理伤口,准备缝合。
“京郊!昏迷有两个时辰了。”南宫丞蹙起剑眉,受伤的地点,刺客留下的腰牌,都将矛头指向庆王。
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蹊跷,一个人若是作恶,怎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两个时辰?京郊到淮王府最多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啊。”受了重伤的人,一分一秒必争,不该耽误这么久。
南宫丞眉间有怒色隐没,“进城时守门将盘问了许久才给开的门。”
白晚舟惊愕,“你是皇子啊,况且还是凯旋的将军,进个城都这么难吗?”
南宫丞沉吟,良久,“国君有生命危险吗?”
“说不好,能熬过今晚就无大碍。”
“那今晚辛苦你,我现在要进宫,阿朗赵烈都在外头,你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
白晚舟点头,“你去吧。”
临行前,南宫丞在她薄唇上淡淡掠过,又在她耳畔柔声道,“务必要保住国君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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