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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的年末,陶杨抱膝坐在alisa公寓的飘窗上,听她喋喋不休地发泄对nerd前男友的怨念,间或递上一张g净的纸巾。
她向来不会安慰人,好在alisa自己就能完成一段单口相声。从刚交往时的黑框眼镜格子衬衫到专一得从来不换的双螺旋袖扣。
“他对袖扣都b对nv人专一!”
那个印象中有点沉默的学究几乎要被alisa踩进泥里。
陶杨听着听着,竟然绷不住想笑。她连忙拿啤酒灌了一口,顺便遮住自己不厚道翘起的唇角,问alisa:“他万般不是,那你当初怎么就偏偏跟他看对了眼?”
alisa梗住,斜眼看她:“你不懂。”
她的确不懂,这话没得反驳,于是只好闷闷地又喝了一口酒。
alisa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真的把她噎住,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难道从没谈过恋ai——你不会没喜欢过人吧?”
她又想到认识陶杨这么久,的确没见过她对哪个异x或者同x有半点超乎友谊的亲近。
窗外落雪簌簌,陶杨下巴枕在膝盖上,好久都没讲话。
就在alisa准备打个哈哈准备把这尴尬的沉默接过时,陶杨开口了:“他睫毛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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