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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江元音醒来时,齐司延已不在床榻上。
她迷糊询问进来侍候的雪燕、清秋,“侯爷呢?”
“侯爷起得早,嘱咐我们不要吵夫人,让夫人好好休息。”
“侯爷还命后厨备了暖汤糖水,夫人起来就能喝。”
江元音听着,想起他昨夜一直为她按揉腰腹,替她缓解腰酸,忽然有些感慨。
齐司延对她的好,不是动动嘴皮的关心,而是明确的行动。
行动远比甜言蜜语动人。
他对她,或许不仅仅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责任,也有心动欢喜吧?
下一秒,她立即泯灭了自己这个念想。
两辈子的经历告诉她,不要自作多情,对任何人、任何感情都不要抱期待,便永远不会失望伤心。
但无论如何,能嫁与他,的确是一件幸事。
接下来的几日,江元音过得非常顺心。
齐司延目力、耳力恢复不少,一日三餐不再需要她侍候喂食,每晚都体贴帮她揉腰捂肚,日日命后厨给她备着暖汤糖水,对她颇为照顾。
而陆氏那边,听闻江兴德送了厚礼赔罪,之前的“不愉快”就那么了了。
四日后,下午。
齐司延一如往常喝了江元音送过去的药,然后神色严肃的留住了她。
江元音见状询问:“侯爷还有事要交代?”
齐司延颔首,没卖关子,直接道:“我今日要出府。”
“去哪?云鹤观?”
齐司延没否认,只是补充道:“不是三五日,约莫要十天左右,你莫要担心。”
其实十天左右都勉强,毕竟他这一回要出汴京。
闻言,江元音莫名一阵失落,“十天?要这么久?”
近来两人相处甚欢,关系变得亲密了很多。
齐司延倒是忽然开心许多,挑眉反问:“舍不得我?”
江元音眉眼弯弯,“妾身自然舍不得侯爷。”
她从不介意说好话哄人,何况她的确有些不舍。
她无意腻歪,又问:“是去见元奚真人吗?”
齐司延也没否认。
江元音知道元奚真人是踪影难觅的高人,要十天这么久应是想到什么新的法子给齐司延治病了。
这是好事,指不定十日后,他的腿能好些呢。
思及此,江元音温声表态道:“妾身知道了,望侯爷一切顺利,早去早回。”
齐司延牵过她的手,叮嘱道:“不要透露我出府的消息,二叔母以为我在府中会有所忌惮,不会寻你麻烦,若有甚突发的状况,立即送信去云鹤观。”
从前他来去自如,从不与人交代行踪。
现在有了她,也有了牵挂。
他不担心此行凶险,只怕他出府后,她会被人欺负,受委屈。
江元音听出他言语中的关心,笑着点头应道:“侯爷放心,妾身等你回来。”
然而当晚,江元音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大半宿,难以入睡。
床上少了个人,忽然有些不习惯了。
她好像......有些依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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