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说什么,她从来没这样在意过,怎么现在对他的话这样敏感,江念暂不去想,坐到妆台边,秋月等宫婢开始给她上妆,绾发。
呼延吉这时也起了,并未注意到江念脸色的变化,再加上他一男子,哪里懂女儿家的细小心思。
“你过来。”
阿星本是垂着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怔怔抬头看去。
“怎的还愣着,过来伺候我更衣。”呼延吉有些不悦,心道,这丫头怎么有些呆笨。
阿星一下就慌了,一颗心跳得又急又快,有些欣喜又有些紧张。
江念从镜子里见了,知道呼延吉那脾气,又是个刁钻的主儿,且今日要去嶂山狩猎,上姓、世家还有朝中大臣皆会到场,装扮很有讲究,怕阿星伺候出错被责骂,再看他那眉眼已透出几分不耐,便让宫婢去唤达娃和帕依等人进来。
呼延吉贴身伺候的宫婢们本就在门外侍候着,就等一声吩咐,转眼就进来了,开始伺候君王更衣洗漱。
阿星看了看四周,连珠珠都在江念跟前拿胭脂盒子,她却只能呆站着,一双手紧紧攥起裙摆,心底生起一丝怨恼,她本可以伺候大王,这样好的机会,江念为何拦着不让。
呼延吉虽比江念晚起,却比她先准备妥当。
江念透过镜子,斜看向镜中的呼延吉,一头微鬈的栗发松松地编成一股,歪在身前,柔蓝色的圆领袍,裁剪得恰到好处,衣衩开得很高,露出衣摆下颀长的双腿,腰间束上白玉带,越发衬得身姿丰迥。
平时,他身上总有很多装饰,今日倒是素净,头上也不勒珠石抹额,只在左耳坠一弯玄月。
秋月将江念的头发束起,从额前左右各挑出几绺贴着头皮编成细辫,再在小辫上,簪上小银箍,最后将细辫归于脑后,剩余的头发分成好几股,开始编起来。
秋月的手很巧,不仅巧,装扮上也很合江念的心意。
她给江念编辫子从不会太紧,一面辫一面将辫子扯得蓬松,看起来没那么紧实死板。
江念的发丝很浓密,一条长长的粗辫,就那么垂在身后,面上轻施脂粉,露出一张腻白融光的脸儿。
身上穿着一件翠墨色的劲装,下着一条月白色的束脚裤,裤腿束在荷色香靴内,整个人看起来既俏丽又丰秀。
呼延吉看了喜欢,不免有些移不开眼。
帝王金辇按规矩,江念是没资格坐的,只有大妃才可与君王同坐,不过呼延吉就是让她坐了。
帝王出行,自有君王该有的仪仗,前有城中禁军开道,中间亲卫环护,后有大批宫人骑马随行,金辇出了王庭大门,往嶂山行去。
江念本为着早上那点事有些郁郁,脑子里纷纷杂杂。
呼延吉不让她穿红色,是不是觉着她穿朝气的颜色不合当?还是说,他没那层意思,只是他个人单单不喜红色?
本是一件小事,这要放在以前,当下她就反口问开了,如今不知怎的,反而多思多虑,患得患失起来,这种变化不知从何时起的,很是在意他看向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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