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就算顶着不动明王的名头也不好使!”聂雨浓翻了个白眼,“杜宝丹可不是王德彪那种货色,我的仇自己报,您老就别掺和了。”
突然指着街角的快捷酒店坏笑:“大叔,这可是我家附近最后一家店,真不带我去体验下?”
“体验你个头!”陈默耳根发烫,扯着她就往前走,“赶紧回家!”走出几步又回头:“答应你的事我办了,该把宋清风约出来了吧?”
“没劲!干嘛非见那个烦人精?”聂雨浓噘着嘴,还是掏出手机:“知道啦,明晚八点老地方。”
此刻市中心最火的夜店里,亮子正带着兄弟们横着走,搁以前他们哪敢来这种场子?没钱没势的穷学生,见谁都矮三分,可现在顶着“明王小弟“的名号,进门连酒水钱都不用掏。
亮子灌下半杯威士忌就要上前,却被同伴死死拽住:“作死啊?没看见卡座里坐着杜宝丹?这妞是他的人!”
亮子歪头瞥了眼杜宝丹的方向,嚼着口香糖嗤笑:“这货算哪根葱?咱大哥可是不动明王。”
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往舞池里那个惹火的姑娘身边凑,几个同伴张了张嘴想拦,到底没说出口,毕竟自从王德彪都被他们大哥收拾了,杜宝丹连个响屁都没敢放。
要说刚才劝那一嘴,纯粹是多年积威作祟。
要说亮子这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加上有陈默在抚远市坐镇,这小子现在走路都带风。
踩着dj台炸开的电音节拍,亮子晃着膀子往舞池挤,挡路的不是挨踹就是挨抽。
有几个暴脾气的刚想发作,看清是这位小爷立马缩着脖子让道,最近这俩月“不动明王”的名号在道上响得跟炸雷似的。
要说陈默最近忙着大事顾不上他们,亮子倒带着弟兄们把招牌擦得锃亮,夜场老油条们见着这帮愣头青都绕着走,愣是把这群半大小子惯得鼻孔朝天。
老江湖们私下直摇头:这帮崽子现在顺风顺水哪知道江湖险恶,就怕哪天撞上硬茬子
这会儿亮子已经贴到那姑娘身后,学着他见过的老手们,吊儿郎当跟着节奏晃悠,姑娘突然扭头瞪眼:“手往哪摸呢?”
亮子嬉皮笑脸往前凑:“姐们儿想多了,这不跳舞呢么?”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小子分明在耍流氓。
“滚犊子!”姑娘一巴掌拍开他爪子,亮子当场炸毛:“让老子滚?打听过抚远市现在谁说了算吗?”姑娘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管你哪来的小瘪三!”
亮子被这话刺激得青筋暴起,扬手“啪“地甩了女人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炸开时,周围人全愣住了,有人脱口喊了句:“我靠,这哥们疯了吧?连太子丹的马子都敢抽?”
女人捂着发烫的脸颊还没回过神,场子里震耳欲聋的电子音突然掐断,杜宝丹分开躁动的人群往里挤,身后跟着七八个面色阴沉的马仔。
看热闹的立刻退潮般让开条道,眨眼间这位抚远市地下太子爷就晃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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