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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吃着就成~”王利娜尾音拖得能绕梁三圈,顺手又给夹了块红烧肉,旁边赵灵泉“呕”地捂住嘴:“真不害臊!我们书记大名是你能随便叫的?”
王利娜笑吟吟抿着酒:“陈书记是人民公仆,叫得亲近些犯哪条王法了?您说是吧陈书记?”
“能”陈默刚张嘴,赵灵泉就炸毛:“能个鬼!”
王利娜突然端起酒杯:“赵秘书,咱俩干一杯?”眼波流转间,桌下的手冷不丁按在陈默大腿根,指尖还往危险地带蹭了蹭。
陈默倒抽凉气僵成木雕,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那边赵灵泉早仰脖干了满杯,两个姑娘你一杯我一盏,转眼头瓶白酒见了底,第二瓶都下去小半截。
“喝吧喝吧!喝趴了自个儿找代驾!”陈默气得直翻白眼,可那俩早喝红了眼,哪还听得进劝?
你拦这个,那个就灌;你挡那个,这个又闷,活脱脱两只好斗的孔雀,扑棱着翅膀较劲。
陈默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暗自后悔,今天真不该来趟这浑水,正事没谈成反倒惹出麻烦,正想着,突然感觉腰间传来异样触感,低头正撞见王利娜不安分的手指在作乱。
他下意识要捉住那只捣乱的手,指尖悬在半空又迟疑着缩了回来。
此刻两个姑娘都醉得东倒西歪,赵灵泉趴在桌上眼神涣散,王利娜却支着下巴冲他笑眼盈盈,眼波流转间尽是暧昧。
陈默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这局面可比应付领导棘手百倍,他当机立断架起赵灵泉就要开溜,小秘书却醉醺醺地扒着桌沿喊:“别拉我!我还要跟她拼酒量!”
王利娜倚着墙跺脚娇嗔,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又忍不住抿嘴偷笑。
好不容易把人扛回家,赵灵泉突然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侧:“老实交代,你不会真对王利娜那个小妖精动心了吧?”陈默掰着她的手哭笑不得:“撒手!”
醉猫反而双腿一盘勾住他腰身,指尖戳着他喉结追问:“快说!是不是!”
两人跌跌撞撞摔进卧室,陈默刚要把人甩到床上,赵灵泉突然发力将他拽倒,鼻尖相抵的瞬间,空气突然凝滞。
小秘书迷离的眸子忽闪两下,突然仰头咬住他的下唇,陈默浑身僵直,白天王利娜的大胆举动已够震撼,此刻更惊觉自家乖乖方块秘书竟藏着这般野性。
感受着唇上生涩的厮磨,他猛然惊醒,狼狈地挣开禁锢。
“再敢喝成这样,明天就送你回县里!”陈默摔门时心跳如擂鼓,指尖不自觉抚过发麻的嘴唇。
当初听闻某些领导与秘书的桃色传闻,他还嗤之以鼻,如今才知这“窝边草”的诱惑当真防不胜防。
走到自己房门口时,陈默突然感觉心跳快得像打鼓,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走廊里飘来若有若无的兰草香,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赵灵泉平时连洗面奶都不用,就靠块香皂洗脸,更别说喷香水了,可身上总带着这种自然散发的兰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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