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傍上了集团总经理这棵大树,手底下自然养着帮干脏活的。
今天这场冲突本就是陈默布的局。
带着田淑梅这样的美人胚子来技校周边转悠,这些混混哪忍得住不往上凑?动手揍人正是计划中的一环。
亮子突然压低声音提醒:“哥咱们快撤吧,他们准是搬救兵去了!”没成想陈默反而掏出手机:“要的就是他们叫人。
你在学校不是认识些兄弟么?现在摇人过来。”
巷子口的台球厅里,亮子耳根烧得通红,手指绞着衣角嘟囔:“北哥,我在学校就小猫三两只,王大头的场子”
陈默擦着巧粉突然笑了,球杆“啪”地敲在记分牌上:“喊他们来看戏就行,不用动手。”
“啊?”亮子和田淑梅同时愣住,门口突然传来玻璃瓶叮咣乱响的声音。
王大头裹着貂皮领子冲进来,身后乌泱泱跟着四五十号人,个个叼着烟卷撸袖子。
“孙子!昨儿个不是挺横吗?”王大头踹翻塑料凳,唾沫星子喷到记分牌上。
他旁边独眼龙大哥抖了抖貂毛领子,金属义眼在日光灯下反着冷光。
陈默慢悠悠放下球杆:“这地儿施展不开,敢不敢去后山松林?”话音刚落,几个陪打小妹的惊呼声里夹着按快门声。
穿校服的少年单挑半个帮派,这可比台球赛带劲多了。
亮子在前头带路,腿肚子直打颤。
王大头那帮人骂骂咧咧跟着,链条蹭着柏油路滋啦作响。
技校生们像闻到血腥的鲨鱼群,踩着滑板车远远缀在后头。
“瞧见没?那瘸子待会得跪着喊爷爷。”
染黄毛的混混冲松林方向比划中指。
树影婆娑间,陈默正弯腰系鞋带,田淑梅攥着手机的手直冒冷汗。
暮色初临时分,众人已聚集在小树林。
陈默利落地扯下外套随手一抛,露出笔挺白衬衫,解开袖扣将衣袖卷至肘间。
田淑梅眉心微蹙:“你究竟要做什么?”
“当惯了正经人,今天想重操旧业当回扛把子。”
陈默唇角微扬,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向前跨步,冲着黑压压的人群勾勾手指:“别耽误时间,你们一起上。”
这话让王大头一伙全懵了,光头汉子摸着自己锃亮的脑门,和身边四五十号兄弟面面相觑。
技校学生堆里炸开了锅,有个扎着脏辫的男生怪叫:“我靠,这哥们空着手要单挑全场?”
人群里几个女生踮着脚张望,抚远歌舞团预科生聂雨浓咬着棒棒糖,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光头汉子被这挑衅激得青筋暴起,抄起棒球棍就吼:“给老子往死里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瞳孔地震。
陈默不退反进,侧身闪过呼啸而来的棍影,拳头直接怼上对方面门。
闷响声中,挨揍的混混倒飞出去,血沫子混着两颗牙喷在枯叶上。
亮子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直播画面里白衬衫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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