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自从陈默大刀阔斧改革,生活部被砍掉十来万号人,原本最赚钱的两个厂子现在只认新书记不认他这个部长。
剩下那些赔钱货别说进账,外头还欠着大笔债务。
杜庆来那边更是指望不上,自己这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
刘铁军心里明镜似的。
眼下就是明知要当枪使,也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要怪就怪当初被逼到墙角才选了边,现在想下船?门都没有!
陈默看穿他的顾虑:“对付杜庆来暂时用不上你,先把酱醋厂和酱菜厂优化方案落实到位。”
这话让刘铁军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不过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么大的事不经过党委会表决,杜庆来他们能认?”
“文件有我签字就合法生效。”
陈默笑得意味深长。
“至于程序问题,他们当然可以向上头告状说我搞一言堂。”
话说到这份上,刘铁军瞬间明白过来。
杜庆来他们就算告到天边,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抚远集团如今就像个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每天开门就是亏钱,每个月账本都见红,眼瞅着就快咽气了。
上边这时候派陈默过来当党委书记,说白了就是指望他能给抚远集团打一剂强心针。
只要陈默的决策别太离谱,领导们基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杜庆来那帮人再闹腾也是白费劲,毕竟都是混迹多年的老江湖,谁也不会傻到去触这个霉头。
想通这层关系,刘铁军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索性撸起袖子跟着新书记干。
他早盘算好了:干出成绩算赚到,真要栽了跟头,回家催儿子结婚抱孙子也算条退路。
酒桌上敲定了两个厂子的改革方案后,陈默倒是清醒得很,反而把小秘书赵灵泉憋得够呛。
她巴不得书记像上次在赵家村那样醉得不省人事,说不定还能不过这次显然要让她失望了。
刚进家门,赵灵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书记,您还记得上河村那个王利娜吗?”
见陈默端着水杯的手明显顿了下,她撇着嘴补充:“人家把铁锅炖分店开到咱们集团大楼对面了,还让我捎话请您明晚去试菜呢。”
“就那个长得跟秦利娜似的姑娘?”陈默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张古典美人脸。
当初在村里时王利娜确实说过要追着他开店,没想到真跟到市里来了。
赵灵泉酸溜溜地戳着沙发垫:“您要没给人家特殊暗示,人姑娘能这么死心塌地追着跑?”她这会儿正后悔把手机号给了老家的闺蜜,平白招来个“劲敌”。
“净瞎琢磨!”陈默没好气地瞪她:“多个熟人总归方便,以后谈事还能去她店里。”
他嘴上说得正经,心里却门清。
比起那些鱼龙混杂的馆子,王利娜的店确实更适合谈要紧事。
在长阳县共事期间,每逢需要商谈重要事务,陈默总爱把碰头地点定在王利娜经营的餐馆。
这人办事靠谱他信得过,边用餐边议事既隐蔽又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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