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默如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刚一进门,赵灵泉就跟了进来。
赵灵泉带着一丝不满看了陈默一眼,因为书记交给她的任务让她奔波了整整两天才有了眉目。
陈默亲自为赵灵泉倒了一杯水问道:“查清楚了吗?”
赵灵泉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涂部长真是太难了。”
陈默不禁皱了皱眉头说:“让你调查涂克曼的情况,你告诉我她不容易是什么意思?”
赵灵泉突然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并翻了个白眼,这让陈默心里有些不快,心想这小秘书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以前她可不敢这样对他。
带着几分怨气,赵灵泉回应道:“你又不是女人,体会不到女人的苦衷。”
陈默急忙说道:“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关心的是涂克曼的具体情况,赶快说正事。”
赵灵泉带着一丝不满看了陈默一眼,抱怨道:“我说就是了,何必这么严厉呢?”
陈默急切地说:“我怎么严厉了?你快点说吧,我很着急。”
尽管心中有气,但赵灵泉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涂部长经常遭受她丈夫的暴力对待。”
听到这个消息,陈默眉头紧锁。家暴问题在任何地方都存在,但他没想到县宣传部的部长也会成为受害者。
陈默觉得难以置信,毕竟涂克曼并非普通人,而是一名国家干部,接受过高等教育。
陈默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看着赵灵泉,等待她进一步解释。
赵灵泉手里捧着茶杯,倒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办公室里太冷,茶杯可以暖手。
她接着说:“涂部长的丈夫是卫生局的一个小科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恋爱、上大学,毕业后一起考公务员,进入了长阳县zhengfu工作。结果一个成为了宣传部部长,另一个多年后仍然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小科长,涂部长的丈夫因此对她心存不满。”
说到这里,赵灵泉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陈书记,你知道有关涂部长的一些传言吗?”
陈默皱眉问道:“什么传言?”
赵灵泉显得有些不满,继续说道:“你就别装傻了,肯定听说过关于涂部长个人生活作风问题的传言。”
陈默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作为县委书记,直接向他报告这种事情的人不多,不过他也偶尔听到了一些背后议论。
不过,对于这样的绯闻,无论是长阳县还是其他地方,都不罕见。在机关单位或企业中,只要有女性长得漂亮,类似的传闻就层出不穷。
总有那么些无所事事的人,像某些乡村妇女一样热衷于编造和传播闲话。一个人开了头,便会有下一个人添油加醋地继续这个话题。
如此一来,故事越传越离谱,内容也愈发荒诞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