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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锐警官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生活里。他总在我下班时"碰巧"路过,皮鞋上的茶渍永远洗不干净。
"刘小姐对张启明的死有什么看法?"他倚在便利店冰柜前,警服下露出半截纹身——那是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蜿蜒至肘部。
"意外吧。"我低头翻找钥匙,余光瞥见他左手中指的戒指痕迹——那是已婚的标志。
他的警服内袋露出一角离婚协议书,签名处有前妻的泪痕。上周他妻子大闹警局,我听见她哭喊:"你宁可抓sharen犯也不管自己女儿!"
当晚,李雪的威胁短信刺破宁静:"我知道你在茶水间说的话。"
她的朋友圈更新了香奈儿包的照片,配文"感谢张总馈赠"。我对着手机冷笑,回复道:"希望你的手永远洗不干净。"
上周四午休,我在茶水间撞见李雪偷偷吃药。她的左手腕缠着纱布,露出半截淤青——那是张启明拽她进电梯时掐的。
"刘姐,"她突然抓住我,指甲缝里渗着血,"张总说如果我不配合,就把我妹妹卖到KTV......"
我这才想起,她每月工资都汇回云南老家。张启明承诺的"北京户口",不过是拴住她的锁链。
那天傍晚,我听见储物间传来压抑的啜泣,门缝里露出李雪的碎花裙摆,张启明的皮带扣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我在她工位发现体检报告,诊断结果是淋病。
诅咒生效时,她右手的溃烂蔓延至肘部,医生说这是"上帝的惩罚"。
次日清晨,茶水间传来尖叫。李雪的右手被开水烫得血肉模糊,医生说是罕见的葡萄球菌感染。我摸着口袋里的头孢药瓶,想起上周在她咖啡里撒的药粉。
"刘雯!"杨锐突然叫住我。他的制服沾着血迹,显然刚处理完凶案现场。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最近有什么异常吗?"他的目光扫过我颤抖的指尖。
"没有。"我撒谎,鼻血突然涌出。他掏出手帕时,我注意到他腕内侧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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