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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正说间,一骑快马冲破雨幕疾驰而来,骑士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却语速极快,“陛下!蒙挚将军急报!已咬住乌顿残部,其正向凉州方向溃逃!将军请示,是否继续追击,直抵凉州城下?”
秦明眼中寒光一闪。乌顿败军心惊胆裂,凉州守军得知主力覆灭,必然士气崩溃。此刻正是收复凉州、彻底荡平西陲的最佳时机!
“传令蒙挚,穷追不舍!朕亲率中军主力,即刻拔营,星夜驰援!告诉他,朕要在凉州城下,看到乌顿的头颅!”
“喏!”
军令如山,刚刚经历血战的乾军大营再次迅速行动起来。火把被点燃,在渐暗的暮色和细雨中连成一片跳动的光海。疲惫的士兵们吞咽下干粮,整理着沾满血污的盔甲和兵器,伤员被安置妥当,大队人马开始集结,准备踏上新的征途。
秦明勒马立于营门,回首最后望了一眼那片被血与火浸透的落鹰涧。尸骸已处理,血迹正被雨水冲刷,但那股浓重的死亡气息和铁锈味,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散去。
这里埋葬了无数生命,也奠定了帝国西陲的霸业。
他调转马头,面向西方,那里是凉州的方向,是残敌逃窜的方向,也是最终胜利的方向。
“出发。”
一声令下,黑色的洪流再次涌动,带着胜利的锐气与未散的杀意,踏着泥泞的道路,向着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沉没的方向,滚滚而去。
前方军报如雪片般传来。蒙挚的铁骑如同最敏锐的猎犬,死死咬住乌顿溃败的亲卫队和残兵,不断从后方发起致命的突袭,蚕食着羌族最后的有生力量。溃兵早已丧胆,只顾亡命奔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沿途丢弃的兵甲、旗帜、乃至伤重倒毙的同袍尸首,标记出一条仓皇败退的轨迹。
秦明的中军紧随其后,一路接收着蒙挚送回的俘虏和战利品,也目睹着溃逃带来的破坏。被溃兵洗劫过的村庄冒着黑烟,田野被践踏,偶尔可见倒毙路边的羌兵或不幸遭遇溃兵而罹难的平民尸体。这一切都进一步坚定了将士们追击到底、彻底铲除祸患的决心。
第三日黄昏,大军前锋已遥见凉州城巍峨却略显残破的轮廓。夕阳的余晖将这座孤悬西陲的雄城染上一抹血色,城头飘扬的羌族狼头大纛在风中无力地卷动。
蒙挚派遣的信使飞马而至,带来最新军情:“陛下!乌顿残部已溃入凉州!然其兵力大损,城内守军亦不足数千,人心惶惶!末将已率部抵达城下,扎营围堵四门,请陛下示下!”
秦明勒马,远眺凉州城。城墙之上,可见人影慌乱跑动,防守的羌兵数量稀疏,士气显然低落。乌顿逃入此城,无异于自陷绝地。
“传令蒙挚,围而不攻,锁死所有出路。多布旌旗,夜间多点火把,广布疑兵,虚张声势,使其不知我军虚实,胆战心惊。”秦明声音冷冽,“另,挑选嗓门洪亮之士,绕城喊话:降者免死,顽抗者,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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