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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攥住的手腕传来锥心的疼,韩庭屿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灿然一笑,“就这种程度的报应吗?睿哥死了,我可是还好好活着呢。”
听到这话,女人一瞬间被点燃,眼神冷到可怕。
她猛地推了一下韩庭屿,殊不知体力不支的他直接栽倒在地上,像是一条死鱼脱力的模样,剧烈的咳嗽起来。
郑念佳蹲下身来,声音冰冷如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正准备打电话叫人,目光却注意到韩庭屿敞开的衣领下……似乎有什么痕迹。
她下意识扯开他的领口,下一秒冰冷的声音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在无数伤痕之下,还有一道黑紫色的深痕印记横亘在韩庭屿的喉间,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韩庭屿想起脖子上的伤,几乎是颤抖着去捂。
这是在精神病院中经年累月留下来的。
他们美其名曰为“窒息疗法”,日复一日的勒着吊起韩庭屿的脖子,在他窒息的时候恶狠狠的说“重复一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根本配不上郑念佳!”
他流着泪,一遍遍重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
前两年,他死都不愿意说后半句;后三年,他终于麻木的一遍遍承认,自己已经配不上郑念佳了。
郑念佳的手落在那道痕迹上,韩庭屿的战栗发作的更厉害。
他一边流泪,一边却在笑。
“你知道的,在国外……洋妞们总喜欢一些特别的花样。”
在郑念佳愤怒的视线下,韩庭屿片刻都没有停留的说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比跟你做……刺激多了。”
郑念佳气急了,“怎么,在国外已经成鸭子了吗?那不如来伺候我吧,反正我不嫌弃你。”
韩庭屿愣住,“你这样,对得起刘明琛吗?”
郑念佳却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满足我的工具人而已,既然你喜欢刺激,那我叫上我那些姐妹们一起,也不是不行。”
这一刹那,韩庭屿感觉全身血液凝固,“郑念佳你……”
他刚想抵抗,眼前却一阵头晕目眩,最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韩庭屿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四周无人,应该是郑念佳把他送来的。
他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然后将衣服慢慢脱掉,被衣服掩盖住的东西终于显露出来……
他的胳膊、肩胄、后背上,是被密密麻麻刻上的字迹。
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祈祷过郑念佳能将他救出去,每次被折磨,他靠着的都是用笔一点点在身上刻郑念佳和自己的名字才支撑下来。
一年、三年、五年……他的名字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郑念佳、郑念佳、郑念佳……
他不再奢望二人能再相遇,只是郑念佳已经成为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
可如今……信仰轰塌,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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