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叶,每当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地驶过,就会卷起一阵金色的旋风。我——宫夕雷,一个刚从巴黎美术学院镀金回来的穷学生,此刻正站在哈尔滨美术学院的教室里,用炭笔在黑板上画着人体素描。 同学们注意看,这个臀部的线条要像松花江的水流一样自然流畅...我一边讲解,一边用炭笔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记住,素描不是简单的描摹,而是... 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了,教务主任王胖子那张圆得像发面饼的脸探了进来,鼻尖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宫老师,打扰了。他搓着手,眼睛却不停地往教室里那些裸体素描上瞟,财政局来人了,说要核对教师薪资账目。 我手中的炭笔啪地断了,粉笔灰溅在了我的西装领口上。按照组织安排,今天正是我与算盘接头的日子。算盘是我们地下党在财政局的内线,专门负责用账目数字传递情报。但老周只告诉我算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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