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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韫泽看到她的动作,不快的皱了眉头,问道:“怎么了?”
“这是什么时辰了?”柳霜序生怕被他察觉出什么异常,搪塞,“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一洗。”
祁韫泽的脸色倏地就冷了下来。
每回这个时候,柳霜序都会找借口离开,取而代之的便是宋千月,叫他丧失所有的兴趣,连看一眼都嫌烦。
他一把抓住柳霜序的手腕,冷声道:“不必了,天儿冷,水房也没备下热水,明日再叫丫鬟伺候你沐浴吧。”
柳霜序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冰冷,不由得抿了抿唇,垂下头去。
她不知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惹恼了他,可眼下要是不尽快换回来,她必然是要被宋千月给责骂的。
她顿了顿,还是开口:“身上难受,睡不着,夫君只管安寝,我大可回去沐浴,想来周嬷嬷替我备好了水......”
说罢,她便准备下床去。
可手腕却仍旧被人牢牢攥住,根本就挣不开。
“夫君?”她试探开口。
祁韫泽深知,她今日是必要要走的,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反而故意打趣:“既如此,那你我一同去吧。”
“啊?”柳霜序目瞪口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脚局促起来,眼神闪躲,声音颤抖:“这怎么好,夫君累了一日,合该好好歇歇,要是为了我累坏了,我可怎么和娘交待?”
“只是没法跟娘交代?”祁韫泽故意反问。
柳霜序被问得愣了神,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垂着头,脸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半晌才道:“我自然也是忧心夫君的......”
这话倒是讨好了祁韫泽。
祁韫泽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颈间:“可夫人昨日才说想要伺候我沐浴更衣。”
柳霜序浑身酥麻,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她只怕再这么下去会再次折腾起来,索性将自己的衣裳穿好,伸手一推,便小跑着出门去了。
祁韫泽没再拦。
月亮挂在枝头,夜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柳霜序如愿和宋千月换了身份,这才回自己的屋子来。
二丫已经将避子药给买好了。
柳霜序急匆匆吃了一丸,这才如释重负,问道:“二丫,你今日出去没被人看见吧?”
“表小姐放心,大小姐的人不知道我出去,只是守门的小厮问了一句,我只说出去买点心,他们知我贪吃,便没有怀疑......”二丫看着她,脸上却露出了些许的担忧,道,“只是我去买药的时候,那郎中说,这药对女子的身子有害,不能多吃。”
她不止一次看到柳霜序偷偷摸摸吃药,只怕早就伤了身子。
“高婆婆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就没看出表小姐乱吃药,要不明儿叫高婆婆好好看看,可千万别为了这药年纪轻轻坏了身子。”
柳霜序愣了神。
她还记得高婆子第一日同她说的话,只怕那个时候高婆子就已经知道了一些秘密,既然后来没有说什么,想来自己的身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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