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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悦他的事情,委实算不得秘密吧。如果不是你喜欢他,想要留住他,当初也不会刻意给他下血咒这等邪术了。”
听到南宫云这么说,洛心咬紧嘴唇,不再言语。
但是她的态度却让南宫云很是不满:“所以你处心积虑地搞出了这么多事情,究竟有什么用。要是父皇能让你一再地发挥作用,牵制住夜无尘就罢了。现在他不让你有后续的动作,你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我还以为,你能有本事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啊!”
洛心瞪了他一眼:“夜无尘现在又没有王妃,一切还说不准呢。”
“我要是你,既然一心想要得到他,索性用你那个血咒让他倾心臣服于你。父皇是不让你在两国的战事上有所动作,又没说要管你私人的感情。”
南宫云从小就喜欢仗着身份与夜无尘作对,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能够折辱夜无尘的办法。
他故意说:“说不定,你让他做你的驸马,他也会答应呢。到时候,你就让他到南律来生活好了,反正他又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他都能住了十年,比起北雁来,说不定更为熟悉呢。”
洛心低着头,闷声道:“他现在手握重兵,身份尊贵,再不是当年那个没有应对之力的小质子了,哪里会再回南律。”
“那是他的事。他想活命,就得留下。否则他不愿跟你在一起,强行留在北雁,也只会被血咒所困,活得水生火热。等到他来到你的身边,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听到南宫云这番话,洛心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兄长,你想对夜无尘做什么?”
南宫云狞笑了一下:“他做质子的时候,我但凡想算计他一下,他都会暗中反击回来,让父皇知道我的行径,害得我一再被责罚。如今他被血咒所困,如同被绳子缚住了手脚,那些我吃过的亏,总要找他讨回来吧。”
洛心叹了口气:“哥,你就不能放下过去那些不愉快吗?”
南宫云直言:“看到他过得不好,我才能愉快。”
“何况,我也是为你打算,你难道想让其他人做驸马吗?你推辞那么多次是为了什么,旁人不清楚,我可是清楚的。我劝你好好想想,就这么放过他了,你甘心吗?”
说完,南宫云深深睨了她一眼才离开。
军营中,白礼领着柳夕满到一个刚搭建好的营帐内,热情地说:“四小姐,您和贴身的婢女就住在这里吧,虽然军营里都是男人,但是没有人敢擅闯冒犯您的,您只管住着就是了。”
柳夕满忍不住问:“我到这里的事情,其他人也知道了?”
“他们常年都在边境待着,根本不知道京城的儿女情长。因为有人看到了您,就打听询问了一圈,云河王索性对外说,您是我们殿下日后的未婚妻,是他日后要娶回府里的王妃,大家听了都很高兴,还有人问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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