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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不敢耽误,连忙小跑着去了。
夜平领着夜无尘一路去往书房,正要请他落座,夜无尘却自行往内,走到了里面的隔间。
“你先不要告诉夜无咎我在这里。”
“不告诉他的话,我们如何商议粮草的事?”
夜无尘淡淡一笑:“你直接说你打算把粮食运送到闲平就行。要是他跟你翻脸,我自有办法治他。”
没过一会儿,夜无咎就气势汹汹地来了,他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很是不满地看着夜平。
“大哥,你好好的不在自己的封地待着,非要插手白家的生意做什么?都火烧眉毛了,生意上的事哪里还重要?”
夜平闻言蹙眉:“怎么就火烧眉毛了?照州近来出什么事了吗?”
“夜钦的亲生儿子都认祖归宗了,太后尚在人世,自然全心全意地帮扶他。我才不信那个周溯处心积虑地参加科考,一路入朝为官没有存了野心,只怕他早就跟太后暗中做了打算,觊觎上了皇位。”
原来他是为了周溯的事烦恼。
夜平抿了抿嘴唇:“连你都对他充满了防备,更不肖说是父皇了。父皇在京城,定是对周溯严防死守,你怕什么?”
“除了他之外,贤贵妃荣宠不断,苏妃更是父皇心尖上的女人,现在太子的人选迟迟未决,也不知最后鹿死谁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在京城,还能子凭母贵,可我远在照州,本就不能在父皇面前得脸,我母妃又失了宠爱,门庭凋敝。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我争的份?”
说到这里,夜无咎就对上一次造反不成的事耿耿于怀。
他忍不住抱怨:“要不是那一次夜无尘硬要横插一脚,非要在那个节骨眼上接受代州军坏了我们的好事,说不定我们已经......”
夜平听着他的话,眉心跳了跳,忍不住偷偷地朝着里间瞥了几眼。
他清了清嗓子打断夜无咎的话:“已经过去的事还提它作甚?趁着你在,我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说。”
夜无咎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很快我们就要跟南律开战了。闲平的驻军已经做好准备,只等殊王下令了。”
“闲平?夜无尘居然人在闲平?”
夜无咎意外地“嘶”了一声:“他怎么好端端地去那里,还要跟南律开战。莫非是他气不过雍王妃被南律皇抢占,想要将雍王妃给带回北雁?”
“你可以这么认为。”
夜平沉声道:“说起来雍王妃也是我的母妃,她如今身陷囫囵,我身为人子同样没办法坐视不理。所以我打算,将我们储备的那些粮草送到闲平去,助殊王一臂之力。”
“你说什么?”夜无咎哪里还坐得住,他当即反对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他委屈地看着夜平:“就算我们要跟南律开战,那也是他夜无尘自己挑起来的战事,合该由他自行善后。我们准备的粮草,是为了谋大事所用。说不定哪天时机成熟了,我们养的兵还能再有行动。这样的好处,凭什么被夜无尘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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