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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年,是他们父子之间,一道永生无法跨越的天堑!
见德昌帝不知在想什么出神,太后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给说得动摇了,谁知下一瞬,她就听德昌帝开口道:“母后说的是,太子长大了,懂得为自己打算了,在朕看来这是好事啊。朕早就盼着他能独当一面,不让人看轻呢。至于您担心如熙郡主日后的幸福,这点朕向您保证,朕会督促太子对郡主好的,若是他惹郡主伤心了,朕自当重罚他,给郡主出气,您觉得如何?”
太后简直要被气疯了。
平日里,德昌帝可不是这般大度的姿态,怎么一到关键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
她心知德昌帝是打定主意了,要是她再执意反对,德昌帝说不定会觉得事有蹊跷。
太后无奈,只能无功而返,自讨了个没趣!
柳家,柳夕满正在帮柳夫人收拾家用,就听茹月跑过来问:“小姐,您午后带回来的那一套珍珠首饰,不知奴婢该放在何处?”
“什么珍珠首饰啊?”柳夫人有些好奇。
柳夕满则是满不在乎地说:“就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无用之物而已。既是无用之物,便没必要仔细收纳,随便找个空余之处放着就是。”
柳夫人追问:“你这么嫌弃的话,又何必买下来,不是浪费银子吗?”
“又不是花我的银子,那套首饰啊,可是周溯非要逞强买的。母亲是没瞧见周溯那打肿脸充胖子的模样,我一想到就觉得可笑!”
“你这孩子,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能骗人钱财啊。”柳夫人忍不住训斥她。
柳夕满心中冷笑,眼下对付周溯的这点小手段,不过是洒洒水而已。前世周溯欠柳家的血债,她日后有的是机会叫他加倍偿还!
外头,茹媚又跟着跑了进来:“小姐,殊王府的那位白侍卫来了,他正在偏院等着见您呢。”
“白礼,他突然过来干嘛?”
茹媚摇了摇头:“不知,不过看白侍卫背了个包袱进来,里头也不晓得是什么,说不定是给小姐您的东西呢。”
听她这么一说,柳夫人也不由好奇地跟了过去。
白礼如往常一样,还是轻车熟路地fanqiang而来。
但就像茹媚所言,他还真背着一个包袱,这包袱一看就沉甸甸的。
一见到柳夕满,白礼就将包袱放在了桌上解开,竟是从里面拿出了好些个锦盒。
看到他这副阵仗,柳夕满惊诧地问:“白侍卫,你这是在干嘛?”
“回四小姐的话,属下奉殿下之命,来给您送些小玩意儿。”
白礼将盒子打开,里头放着的竟也是一整套的珍珠饰品。只是比起午时周溯在店铺里给她买的那些,眼前的珍珠更显得个头饱满,圆润光泽。
不用想,也知这些名贵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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