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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昌帝哼笑了一声:“听说如熙郡主成日都在宫里待着,她来京城这么久了,应该也没出宫过几次吧。怎么就这么巧,一出宫便更太子不期而遇。按照皇后你的说法,难不成太子整日压根不处理东宫的事务,就知道在外面游手好闲,才会这么容易撞见郡主?”
潘皇后心下一凛,赶紧解释:“皇上,您这话,怎么像是责怪起太子来了。他平时有多勤勉您是知道的,要不是他一心扑在政务上,也不至于到现在身边连个枕边人都没有。”
她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说:“臣妾承认,想让如熙郡主做太子妃是有些私心在的。可臣妾同样是为了皇上您考虑啊!岚儿是您亲封的太子,可自册封他那一日起,朝中就一直争议不断,时至今日,都仍有武将不满您的决定,认为您做得不对。旁人尚且心中埋怨,那殊王自己,心里就真的不怪您吗?”
德昌帝的眸光冷了下来,他的脸上浮动着怒火,声音低沉地警告她:“皇后,你如今的胆子是越发大了,什么还都敢拿到朕的面前来讲了!”
潘皇后心下一横,反正这个话题已经起了头,与其每次都顾左言他,不如索性讲个清楚。
“臣妾虽然是您的皇后,同样也是您如今的妻子。咱们若不以国事来论,只当说家事,谁都保证殊王对您没有记恨?尤其是,三年前您从南律国归来,登基后没有按照南律国国君的约定行事,反而直接对他们宣战,两国再度交火纷争不休。臣妾完全能够体谅,您是为了不受制于人,才狠下心来做出那个决定,但那么一来,前王妃和小世子在南律国就举步维艰,成了众矢之的。”
潘皇后一口气说到这里,余光注意到德昌帝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分明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火气。
她自知现在说的没一句,都是往火上浇油。
可她偏要撕开这平和的假象,让德昌帝明白,他和夜无尘从来不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关系,而是横亘着滔天仇恨的!
“这么久以来,宫中无人敢在您的面前提起前王妃,萧氏也逐渐的成为了这个宫里的禁忌,成了讳莫如深的存在。您觉得这是为什么?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萧氏就是因为您对南律国用兵才会死的!而夜无尘作为质子,他在南律国所遭受的一切,比起他的母妃来恐怕不逞多让吧。您当真以为,他能够忘记生母的死和自己所经历的折磨,真心来敬重您这位父亲吗?”
德昌帝颤抖地抬起手指着她:“闭嘴,你给朕闭嘴!”
“忠言逆耳啊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所说的您不想听不愿听,可臣妾所言哪一句罔顾事实了。一个跟您隔着仇恨的儿子,有多少渺茫的可能来对君父效忠?偏偏这个儿子,手里还有连您都无法拿回来的兵权,毫不夸张的讲,整个北雁近乎一半的兵都在他夜无尘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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