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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洲点了点头,保持沉默,手上的动作没停。
没过一会儿,一只螃蟹就被“掏空”了。
连蟹腿上的肉都掰了出来。
“吃吧。”秦珩洲将面前的盘子递给枕月。
他又继续剥起了下一只,乐此不疲似的。
枕月深吸一口气,对刚才的那一下干呕,仍然很心有余悸。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可能一睡醒就吃这类性冷的食物,肠胃受不住?
现在,她喝了一杯冰水,胃里是清淡不少的。
枕月慢慢地拿起了手边的勺子,挖起一勺金黄色的蟹黄,准备送入口中。
“还有,上次你提到要......”
“呕......”枕月一闻到蟹黄的味道,还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手中的勺子也不小心掉到地上,发出了一记清脆的响声。
秦珩洲一愣,抬起了眼。
这是什么反应?
现在这小姑娘是连听他说句话都会反感到吐了?
隔了几秒钟,秦珩洲才反应过来,他蹙紧着眉头走到了枕月身边,问道:“不舒服?”
还倒了一杯温水给她漱口。
枕月摇摇头,也不能说是不舒服。
她只不过一闻到这螃蟹的气味就不好受而已,便怀疑问道:“是不是这个螃蟹坏了?”
秦珩洲再次端起盘子,闻了一下,也很怀疑:“没坏吧?”
他只是不确定地说了一声。
下一秒,枕月扯着嗓子,大声哭喊道:“完蛋了,螃蟹不坏。”
“那就是我坏了啊!”
她病急乱投医,都在网上搜起相对应的症状表现了。
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胃癌晚期。
秦珩洲险些也被带进了沟里,想说不管什么病,他都会给她找最好的医生治疗。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他抿了抿唇,抽走枕月握紧着的手机,丢到了一旁,“行了,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要是真的担心,别等明天,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找人做个全面的检查。”
秦珩洲弯下腰,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只勺子。
他起身的一瞬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这个月例假推迟几天了?”
不等枕月回答。
秦珩洲自己就算了起来,面色一白,他的神色也有几分明显的紧张,“我们刚才......会不会伤到......”
这都哪跟哪儿了!
枕月觉得简直比她得了胃癌还要离谱。
她一个劲的否认,想让这男人闭嘴。
实际上是她自己心里也很害怕。
灯光投下,聚成一道,打在了秦珩洲高大清瘦的身影上,他五官深峻,轮廓棱角分明,一半匿在了黑暗之中。
嗓音低沉而磁性,“有了就生下来,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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