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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你大伯发现了,他就趁机做了什么呗。”
陆晚瞬间理清,一字一句道;“就算我妈妈还活着,也绝对不在陆承堂手里。不然他不能忍这么些年。”
但是当年到底是谁下手的车祸,就是个问题了。
事情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
陆晚也有些头疼。
原来师父一语成箴了。
——师父总觉得捡到她时她身上带血,恐怕她的身世不简单,没想到还真是!她当年丢失的缘由如此复杂!
“主子,”周一这时开口,他看了看腕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您可以上去看结果了。”
陆晚起身,让他们都在楼下等,自己上楼去。
傅靳洲望着陆晚的背影,眸底隐隐担忧。
方块k叹了口气,“没想到老三家里这么复杂啊,她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的操心这么多。”
傅靳洲目光回到他身上,“你认识她的时候,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不知道啊。道上混的,哪儿有真交底的,也不过是时日久了熟悉了才会交底。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方块k说。
傅靳洲心情微妙的愉悦和缓了些。
良久,陆晚从楼上下来了。
他当即起身,问:“怎么样?”
陆晚神色有些怔愣,被叫了好几声才回神。
对上三人担忧的视线,陆晚顿了顿,轻声道:“是假的——骨灰验出来的基因信息,我对比了好几次,不是我妈妈谢成璧的!”
“竟然真的不是!我妈妈......还活着......”
陆晚呢喃,面上罕见的出现了丝茫然。
傅靳洲绕过沙发快步到她面前,叫她:“晚晚。”
陆晚抬头看他:“傅靳洲,当年被送到火葬场的真的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我现在有妈妈了?”
这个感觉很奇妙。
陆晚难以形容,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不是好事吗!”方块k高兴的道,“这下你爸爸妈妈都全了,以后一家团聚,美满和乐,多好啊!”
“一家......”陆晚怔怔的。
傅靳洲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拥入怀中,揉了揉她脑袋,低声道:“对,是好事,你有的感觉约莫是欣喜。这也是一件该高兴的事。”
自己此时有的应该是这种感觉吗?
陆晚不知道,她只觉得无所适从,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
忽然,周一开口道:“主子,陆总给您打电话来了。”
他拿着陆晚的手机,上前递来。
陆晚压下心绪,接通时语气如常:“喂,爸爸?”
“晚晚,爸爸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那边陆尚成激动的说,隐约有其他杂乱的声音。
陆晚道:“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陆晚刚要开口说,直觉又叫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不能轻率的在电话里说出。
便道:“我现在回家,我们面聊吧。”
“哎!爸爸其实现在就在家里呢,等你回来!”陆尚成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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