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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也仍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度。
幸好,这次谈政聿是背对着她,没看见林听一秒就熟透的脸颊。
她端着药,小碎步挪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的缘故,林听觉得自己热得快喘不过气。
谈政聿的背部肌理线条很好看,尤其宽肩延下来的窄腰处,还有两个对称又很深的腰窝。
光是看着,就让人想上手去摸一把。
林听皱起秀眉,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只专注于他的伤口。
距离上次给他上药时的情况,现在那些淤青又更扩散了一些,是变好的迹象。
她依旧是不敢重,一点一点的涂抹。
这次谈政聿没出声,可他肌肉一直是紧绷的,这点藏不住。
林听忽然想到之前在医院时他的反应,那触感瞬间还能回忆起来,她立刻轻咳两声,咳咳……那个,你的伤需不需要回医院复查啊
不用。
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有心思。
总算是把最后一个伤口涂完,林听松了口气,刚想将药收起来,蓦地,手腕被他炙热的掌心困住!
下意识抬起眼,正好撞入他不掩浓烈的视线中。
谈……唔!
她的话不等出口,唇就已经被攻城略地。
谈政聿的吻向来是强势的,不给林听任何抗拒挣脱的机会。
他牢牢攥着她纤细的手腕,逼得她接连后退几步,被抵在墙上,仰头承受着独属于谈政聿的气息。
因为没有任何的受力点,林听除了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别无选择。
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谈政聿的黑色西裤压着,纠缠中透着一抹令人疯狂的禁忌。
每到这种时候,林听就只有求饶的份儿。
尤其他一旦进入某种魔怔似的状态,她甚至觉得他不是人,他想要自己死一样!
即使是无主灯的酒店房间,那温白的筒灯也仍然晃得林听头晕眼花。
她实在撑不住,什么理智,什么羞耻心都被抛诸脑后,颤着音求谈政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你别,别……
他抬起眼,眸中被欲色染得浑浊。
别什么
别再深了……我真的不行,我不行的,我会死!
林听使劲摇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谈政聿终于放过她微肿的唇,将那颗泪珠吻干。
这一室的旖旎还在继续,声音此起彼伏,绵延不断……
直到她再无力气回应,连求饶都只能微张着唇,声音却被撞得零零碎碎。
放过林听,是她的极限到了,而不是他的极限。
一切在临界点爆发后,骤然恢复安静——
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她很快就睡了过去,独留谈政聿自己清理战场。
把林听擦洗干净后,他将人裹进被子里,然后下床俯身,将地毯上自己的衬衫西裤捡起来。
可在系完第一个纽扣后,谈政聿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总得学会适应身边有人睡。
有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即使再难克服心理的障碍,也该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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