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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年是一种怪兽,人们闻之色变,但是后来发现它怕炮仗,于是人们战胜了年兽,因此过年就有了放炮仗的习俗。但是,我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被炮仗就吓破胆的年兽究竟是哪里可怕了?时至今日,每逢过年被相亲,每逢过年被加班,每逢过年被掏干,每逢过年胖三斤,这貌似才像是洪水猛兽吧!
今天起了个大早,别误会我是去办年货,其实只是打电疗,话说那感觉真的很微妙。麻麻说:“如果你昨天不打电疗,今天就瘫痪了。”我狂笑:“哈哈哈哈,会不会说话?哪儿能是一般瘫痪,怎么也得是高位截瘫!”
前两天某君说:“我身边人都觉得我很幽默。”我笑:“那是他们不认识我。”但事实上无论是写文还是做人,我真不是来搞笑的。
大过年的必须说点应景的事儿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刚走在路上,被一个带妇女的小孩儿,呃……不对,是一个带小孩的妇女玩甩炮炸到了脑门儿,立马红肿一小块,于是我很富有联想力地回忆起了幼儿园小学时候每年六一元旦登台跳舞那个吓死亲妈的妆?一定是小脸儿煞白,眉毛能一直画到鬓角,嘴巴一定要堪比吸血鬼的艳红,俩脸蛋一定要像猴屁股,最最最重要的是要有颗蚕豆那么大的美——人——痣!对于这个美人痣,某儒画一次愁一次,因为某儒的妈总是用口红盖死命在我脑门儿上摁一个印,然后再往里描颜色。于是,今天当我脑门被炮仗炸了之后,一瞬间就找回了当年被麻麻摁着画美人痣的赶脚,久违啊!
现在想想,在被炸的当下不是去追究人家的过失,而是天马行空想到了那么久远的事儿,nima我果然是个奇葩。
刚才在整理一些旧东西,发现以前手机的所谓‘至理名言’,还发现以前写的日志,打开一开马都吓惊了,什么狗屁‘至理名言’,我现在张口都能来一斤好吧!还有那小日志,要是能时空交错,我一定指着当年的某儒讥笑几句:“你他妈是得了不矫情会死的绝症么?”
唠唠叨叨中又是一年,渣囧小儒祝各位吃好喝好!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