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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没事吧?”
木磬垚看着将自己的衣角死死钉在马车上的飞镖,只是差几寸的位置就刺到了自己的脖颈。
她捏紧了拳,直接伸手把飞镖从板子上拔了下来。
“放心,无事。”
自己不过是刚刚找了姜暄和的麻烦,瞧这姜暄和那窝囊的样子,想必不会是她,那就是另一个没出面的人了。
呵!
看着手中的暗器,木磬垚冷笑一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也学着那些腌臜手段。
......
因为前往皇都的路程遥远,一路颠簸,所以姜新楣并未安排马车,而是跟着水路去。
冯溪薛好奇的在船上跑来跑去,见这船如此之大,还配备了一些厨房之类的,便觉得有几分好奇。
大周并未有这些大江大河,所以这些船只也算是稀罕物,冯溪薛第一次看见,难免觉得有些新奇。
“裘国的船只都这般大吗?”
姜新楣显然还在生气,因为冯溪薛和拓跋扈瞒着自己调查他的缘故,所以就算是上了船,他也依旧绷着脸。
冯溪薛也是为了缓和气氛,特地向着姜新楣撒娇,奈何姜新楣始终绷着一张脸。
“咱们中间不是有个裘国人吗?你问他不就得了。”
冯溪薛听出其中有吃醋的意味,赶紧解释道。
“我与二皇子不过是共患难的情谊罢了,我只当是为了暄和保护他,我若是遇到问题了,不得先找你嘛。”
“共患难的情谊?”
姜新楣听见这话,依旧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愿说话。
冯溪薛自认为也说错了话,赶紧开口解释,
“不是不是,不算是共患难的情谊,不对,我同他连情谊都没有,要说是情谊,也是他与暄和的情谊,与我何干?”
拓跋扈就站在边上,听见冯溪薛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他还不至于到与这种小姑娘计较的程度,便也不说话。
“那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何跟踪我了吧?”
“嗯嗯!”如今已经上了船,冯溪薛自然是无所顾忌,赶紧把拓跋扈的猜疑告诉了姜新楣。
“二皇子说察觉到你身上有蛊虫的气息,所以咱们才想要发现这蛊虫的主人是谁,如今看来,可能就是你的那位好大哥。”
岂料就在这时,拓跋扈却突然开口了。
“不是他!”
冯溪薛听见这话,挠了挠脑袋。
“你昨天还不是说着很像吗?如今,为何这般肯定?”
拓跋扈摇头,一字一句道。
“我琢磨了一个晚上,发现了端倪,那人虽然说很像他,但是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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