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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是拓跋炎早就想这么做,只是如今姜暄和的出现给了他这个由头罢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难不成不是皇上早就想如此处置我了吗?这些年的不顺,皇上从不反省自己,而是通通怪到臣妾头上。或许臣妾早就该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这些年到底都做错了些什么。”
她说完这些也不管拓跋炎的反应,径直转身,侍女扶着往回走,然后她宫中便紧闭大门,不再会客也不再外出。
其她嫔妃都有预感,也知道了在御书房发生的一切,一面她们也不得不佩服王妃的勇气,在这后宫里没有家世背景的就只有她一个了,偏偏还这么硬气不肯低头。
另一面,她们晓得王妃这么已经做或许要消失很长时候,比任何一次禁足的时候还要长久,因为瞧她那模样是已经心灰意冷了,就算明日便出家,其他妃嫔都不算惊讶。
目前唯一得意之人便是秦雪尧了,她实在是什么都做的周全,虽然没成功伤到拓跋炎,但可算是搅动了这后宫的池水。
等王妃走后,拓跋炎又把那孩子给提拎起来,他甚至亲自动手。
其实他也晓得人晕过去不代表就真是咽了气,他只是年纪小受不住这痛楚,况且以他之前跟自己犟嘴的行径,受这些苦实在不算冤了他。
于是他喊人来用凉水给这孩子泼醒,然后继续问,“长话短说,到底是谁命你做这些事。”
他耐心已经见底,但还是听到了不大满意的话,“没有谁,我自己要做,她害了我阿娘,我要她偿命。”
虽然还是一样的咬死不认,但这回总算有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听他这么说,拓跋炎猛然想到有一晚自己干脆处理掉了一个嬷嬷,似乎能对得上他所说。
但他身为皇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因此他甚至很是恶趣味的笑,“你这算是找错人了,当初你阿娘带着她想跑出宫去,惹怒了朕,朕才给他一个痛快。你该感恩戴德,朕还有好些手段没用上。”
这话不假,因为刚才已经在这孩子身上试过几种了,也亏的是他心头恨意滔天才忍得下来,不过如今话都摊开说了,想必也没有留给他多少时间继续狡辩。
拓跋炎看这孩子不再吭声,也不打算跟他纠缠,摆摆手让人带下去处置了便罢,总归是没找到什么头绪的。
他还有前线战事要顾着,便暂且放王妃一马,而且她如今被软禁了,想必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不过他身边也有侍从是王妃的人,很快便将这消息传了回去,且是一边跟王妃提个醒,一边去跟秦雪尧报个信。
跟秦雪尧说无非是让她把握个时机,既然拓跋炎走了,他们就可以继续对姜暄和下手,不过在秦雪尧听来却有另外的想法。
她的目标便是拓跋炎,若是人走了,那自己还待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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