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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仔看到双腿不便的陈二筒,刚才在电话里和自己对骂,现在还敢跑到办公室来,就是对自己尊严地挑衅,他恼怒地一脚踹在陈二筒轮椅上,“啪嗒”一声,轮椅侧翻倒地。
本身从轮椅上滚到地上,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陈二筒骨折的双腿,动手术后刚拆了石膏,先落地的左腿传来撕肝裂肺的疼痛,他的左腿骨折处再次断裂。
卓玛认识卢仔,也知道他是什么人物,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说话,更不敢去劝说。
陈生看到卢仔失去理智的样子,也不敢上前。
陈二筒躺在地上惨叫了许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跌落在地上,卢仔才知道他不是伪装,想到两人还需要携手对付蒋凡,才伸手准备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陈二筒一条腿还没有康复,另一条腿再次骨折,双腿都无法着地,卢仔想着把他抱到轮椅上,早已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根本抱不动肥头大耳的陈二筒。
陈二筒的屁股刚悬在半空中,卢仔的手滑了,屁股重重地撞击在地面,更是让他疼痛难忍。
陈生看到卢仔搀扶陈二筒,已经有和解的意思,才敢叫来两个保安,把陈二筒抬到车里。
泄愤以后的卢仔,冷静了许多,想到不为一时之快,破坏了刚建立起的同盟关系,跟随陈二筒来到医院。
陈二筒属于老伤处再次骨折,需要再次动手术,把以前的钢钉拔下来,重新固定后打石膏。
刚做了“凶手”的卢仔,为了利益,只得等候在医院手术室外。
陈二筒的主治医生对他的伤势比较熟悉,手术还算顺利,但是推出手术室,也接近凌晨两点。
看在陈二筒给银子比较大方的份上,医生深夜从床上爬起来做这台手术,也没有什么怨言。
陈二筒刚被推出手术室,卢仔就赶紧迎了上去道:“二筒:不好意思,今天我生气不是针对你,只恨詹昊成那个玩意儿不是东西,你不知道他有多阴险。”
为了弥补刚才的鲁莽,卢仔本想把怀疑的事情告诉陈二筒,马上想到,陈二筒愿意帮詹昊成当说客,两人可能已经穿了一条裤子,到嘴的话马上收了回去。
做完手术的陈二筒,双腿还处于麻醉状态没有知觉。
他心里恨不得把卢仔咬来吃了,但是在利益面前,他也知道两人现在唇齿相依针对蒋凡的重要性。
带着复杂的心情,他心有不甘道:“他怎么阴险?”
陈二筒追问,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詹昊成,以便以后黑吃黑的时候打下基础。
卢仔本身只是怀疑他和詹昊成穿一条裤子,听到陈二筒不屑一顾的追问,好像很信任詹昊成的样子。
心里的怀疑变成了肯定,他没再回答陈二筒的追问,而是岔开话题道:“这两天你见到祁少了吗?”
心胸狭隘的人,都喜欢瞎想,祁东阳去广州前最先通知卢仔。
他现在装傻充愣问这件事情,就是想知道,经过自己引荐,陈二筒与祁东阳的关系是否超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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