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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次和秦棠的事不就是这样,他呢,就是为了跟家里唱反调,才被秦棠勾引到手,男人嘛,都好面子,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脸面无光。”
“就连夫人怎么劝贺年都无济于事,心想着送秦棠出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贺年还不知道,万一贺年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大事来。”
秦父立刻明白王叔的意思,“我知道了,如果瞒不住贺年,就说秦棠是我安排出国的,我是秦棠父亲,张贺年再怎么着也没办法。”
“不愧是秦先生,就是麻烦秦先生。”
秦父深深叹了口气,“应该是我麻烦张家,尤其是夫人,要不是夫人出手,哪能顺利低调解决。”
王叔:“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登机时间快到了,我先送秦小姐登机。”
“好,辛苦了。”
王叔走到一旁问有些狼狈的秦棠,说:“秦小姐,走吧。”
秦棠麻木跟在王叔身后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秦父,那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秦父嫌弃别过脸,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秦棠自嘲一笑,收回视线,犹如行尸走肉。
步伐沉重,她低下脖子,眼泪无声滴落。
......
张贺年开车回部队路上,接到部队电话,临时有任务要出差,为期一周,他接完电话,心脏没由来的一抽,窒息一般,心惊肉跳,一层寒意从脊背涌上来,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
方维坐在副驾抽烟,看出他的异样,问了一嘴:“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张贺年若有所思,秦棠才走两个小时不到,没那么快到州城,天黑压压的,下的仿佛是开水雨,又闷又烫,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不喜欢桉城,即便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秦棠小时候说喜欢下雪的地方,所以他去了北城,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可以带她回北城定居,以后在那边生活。
在那之前,等找个机会去见家长,见蒋老师。
张贺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胡思乱想着,很多想法从脑袋里窜出来。
方维不太放心:“贺年,你真没事吧?”
“没事。”张贺年回过神,嘴角一勾,“可能开始想媳妇了。”
“有病。”方维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以前不知道你那么腻歪,谈个恋爱看看把你谈成什么样了,妈的,真受不了你们这些臭谈恋爱的。”
“还媳妇,媳妇个屁,人家秦棠同意了吗?我说你们是两公婆时,她可是一脸的不乐意。”
“你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刚啊,我说你坏话,她维护你,让我别那么说,你看看你们俩,我真服了。”
方维的怨气冲天。
张贺年嘴角越来越弯,“你也去找个能维护你的。”
“滚,老子只是不想谈!又不是找不到!”
玩笑过后,张贺年脸色沉下来,扶着方向盘的手掌不自觉收紧,手背青筋突起,始终不放心,拿出手机拨通秦棠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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