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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不会缠着他碰自己,换其他妃嫔估计早被榨干了。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独寝,或许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精力不济。
曾经夜御数女都不当回事的人忽然独寝次数多了,难免会被怀疑身体出问题,很丢帝王的脸面,所以拿她做幌子。
终于解释清了。
接受了这个理由,并逐渐习惯晏煜廷的到来后,沈琼芝不再和一开始那般紧张僵硬。
有时候白天和大黄玩得累了,又恰巧碰到他来,夜里一沾着枕头就立马睡了过去,流畅得像是是床上并没有多出一个人。
见她睡得这么踏实,晏煜廷有些好笑。
他用指腹轻抚着她的眉眼,以及唇瓣。
尤其是抚唇时,格外流连了一会儿。
其实以二人现在的处境,他完全可以直接覆上身去,再次听到那让他发狂的哭吟。
如今的她不完全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但比起不情不愿的半推半就,晏煜廷更喜欢清醒的她主动坐到他身上来,求他疼她。
这种滋味他曾经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再次感受那销魂的瞬间。
被迫的或者不清醒的她也很美,却少了些意思。
他耐心和时间都多的是,再等等吧。
如果沈琼芝此时醒来,便会发现晏煜廷眸中想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深深欲念,恐怕要吓得整夜都睡不着。
天微微亮,吕程带着伺候的人悄悄入内,等在了隔壁间的屏风后。
脚步声拿捏着分寸,窸窸窣窣,细碎均匀。
既可以适当的提醒圣上,又不至于吵到娘娘。
晏煜廷轻轻起了身,把薄纱被给沈琼芝盖好,方才到隔壁梳洗换衣,摆驾上朝。
如今大盛在他的治理下稳定昌盛,朝堂上亦是人才济济。
尤其是内阁的人,说不得兢兢业业,忠心耿耿,让晏煜廷少操许多心。
早朝他隔几日才去一次,平时批一批奏折,单独见一见大臣,便足够把政务处理稳妥。
原先他还会在妃嫔那里饮酒作乐,最近沈琼芝彻底习惯了与他共眠,那个小院子便如同有什么勾住了他的心魂一般。
不仅仅是晚上,白天也想看到她。
和她一起吃饭,一起看昕儿,再逗一逗那条丑狗。
晏煜廷心中明白,凡事都要有个分寸。
她的存在如今并没有过明路,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该时不时出去宠幸几个妃嫔,不能“独寝”太多次,引起人的怀疑。
可明白归明白,身体却是不由自主。
吕程看着最近的行幸录,心中颇有些惶恐不安。
原来几乎夜夜笙箫的圣上,这个月还没结束,就独寝了近二十次!
他是知道内情的,所以才更明白这对于圣上来说有多么出格。
就好比虎豹忽然不吃肉了,改吃斋了。
吕程不仅震惊于沈琼芝的得宠,更担忧圣上此举可能会带来的后宫震荡,不得不硬着头皮拐着弯儿劝谏。
“陛下最近好久没去那未央宫安歇了,贵妃那边骤然冷清至此,会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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